“白丞相,不知令爱何时可以前来?”江鹤年已经追问了三次不止了。

    对于白诗这样迟迟还没来的态度,他感到十分的不满。

    卫紫妗:“江院士也别急,指不准是下人寻得不快,她才来得不快。”

    在护崽子这方面,她还是无畏的。

    江鹤年:“要真是如此,只怕是下人该换了。”

    见对方态度犀利,白若信也不再柔然示弱:“丞相府的下人该不该换,还是丞相府府自家说了算。”

    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呢?

    卫紫妗看着白若信,瞬间全是钦佩的眸光,不愧是她的夫君。

    江鹤年想到江书绾,心里面的气就止不住,转头企图找南见帮腔:“摄政王,他们二位您也看到了,就不说年纪轻轻的能做到什么份上了。”

    “江院士,注意言辞。”坐着的南见正言厉色,冷若冰霜。

    江鹤年尚未听闻到南见求娶白诗被拒的事儿。可怜他要是知道,也不会请他前来丞相府讨说法了。

    看着江鹤年魔怔的样子,墨七温言开口:“江院士,稍安勿躁,稍作等待。”

    “这不是来了吗?”是白诗的声音。

    她和两个哥哥出现在门口,不急不慢地跨过门槛入了大厅。

    白诗对视江鹤年:“江院士这是找我呢?”

    江鹤年:“白二姑娘说该不该找你呢?”

    白诗:“要我说当然是不该,毕竟不是我单方面揍的你女儿,是你女儿半路拦截我,要揍我在先。”

    江鹤年听到这番话,立即就反驳:“我的女儿是做不出来斗殴这样的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