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清冷却带潮红的道长恼怒地瞪了裴聆一眼,直看得他脑袋一热,全身的血液都好似往身下涌去。江白月只觉嘴里的东西又大了几分,不由得皱紧眉头。

    裴聆暗暗咬牙,抽出性器,按着江白月的肩往叶珏怀里靠去,露出狼藉一片的小腹和泛滥的雌穴,与叶珏一前一后地肏干起道子身下双穴。

    江白月被快感逼得意识不清,只能靠在叶珏怀里被动地沉浮,嘴里胡乱叫着,最后一点矜持也不复存在。偏偏叶珏还要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问:“我和裴大夫哪个肏得阿月更舒服?”

    此刻若有人经过亭前,便能隐约看到白日里,一金一黑两个衣冠齐整的身影中间夹着一位不着寸缕,莲冠歪斜的纯阳道长,全身泛着薄红,腿间还容纳了两根狰狞阳物不断进出,情色不堪。

    只不过在这深深的庭院内,被困住的只有这华山鹤一般的纯阳道子,再无其他。

    江白月昏昏沉沉地睡了半日,醒来时天色已经一片昏黑,身体被清理过,仍是不着寸缕。

    不多时,叶珏进了门,将手上的鹤氅披在他肩上,又细致地把压在下面的长发捞出来。见他呆呆地发愣,轻轻地含住他的唇瓣,浅尝了一个吻,便将人拢在怀里,一手去取食盒里的粥菜,送到他嘴边。

    江白月向他示意自己吃,叶珏只好露出遗憾的神色,把碗交到他手上。

    叶珏看着他吃完,又黏黏糊糊地挨过去向他索吻,手上动作也不老实地朝他腰下摸去。

    “阿月最近对我好冷淡……”说着将面容埋在他肩颈,唇齿挨着锁骨一片皮肉反复吮吻。“明明之前还会主动缠着我要。”

    “……我累了。”

    “都怪裴大夫。”叶珏语气委屈得像尝不到甜头的小鬼,手指却寻到会阴处的娇嫩皮肤摩挲起来。

    江白月的雌穴一被撩拨,便忍不住吐起淫液来。穴口微微红肿,在叶珏的揉弄下有些刺痛。

    他是真的有些累了,但在被人幽禁、内力尽失的当下,他却没有拒绝的权力。

    叶珏的吻一路向下,先是舔吻吮吸前胸的两颗乳果,使它们充血挺立如茱萸,又在敏感的腰腹间啃咬,好似想要将他拆吃入腹。

    江白月早就被勾起一身的欲望,玉茎颤巍巍地挺立,两颗囊丸遮挡下的雌穴更是水光一片。

    忽然,玉茎被一片温暖湿润包裹住,江白月惊诧地低头去看,发现叶珏将它含入口中,用嘴套弄起来,发出啧啧的声响,一边还要抬眼去看江白月被欲望吞没的神情。

    没过多久江白月便泄了精水,被叶珏全数咽下,随后又掰开他两条瓷白的长腿,含住两片水光潋滟的花唇,用舌不断向内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