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羽的心砰砰乱跳,显然是受了惊吓,她有些担心车撞了什么人,严不严重,很想去看看,又怕见血。

    所以只能探着头,努力往前看,但只有两个灰蒙蒙的影子,一闪而过,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

    大雨哗哗的下着,豆大的雨珠下,一辆半新不旧的摩托翻在路边,带着头盔的男人半趟在地上,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捂住的右腿处,不断有鲜红的颜sE渗出。

    司机连忙奔过去,将人扶起:“你怎么样?能行吗?”

    男人只是摇头,也不说话,整张脸隔着护面罩,看的不是很清楚,但隐约可见,似乎十分痛苦。

    这时候保膘也冲了过来,见男人还能站立,心知问题不大,但责任在自己这边,应该马上送去医院检查。

    他一手拿着雨伞递给司机,一边凑近些,将手机掏出。

    保膘都经过训练,他们有自己的行事原则,他的目的是保护连羽,尽管遇到了突发事件,可仍不能降低他的警惕。

    他想给自己的老板打个电话,及时汇报情况。

    保膘一边拨号,一边用犀利的眼神,审视着受害者,职业的本能,让他对眼前这个高壮的小子,有些忌惮。

    事情发展的很快,在保膘稍微警醒时,对方的枪口已经顶在了他的x口,而一旁的司机也傻了眼,因为同样的情形摆在眼前。

    刘建军使的是双枪,黝黑的手枪,在Y冷的雨天,温度更低,几乎穿透身上的布料传递给人T,让人不寒而栗。

    “举起手来。”男人的声音十分冷y,听起来冷血。

    保膘稍有迟疑,枪口向前又顶了顶,而司机呢,有些面无人sE,讲手举得高高的。

    “你是谁?想g嘛?”保膘的第一反应是m0清敌人的来路,是陈林的仇家,亦或是专门为连羽来的。

    刘建军并没有理会男人的问话。

    “你过去,和他站一起。”司机和保膘,在他的一左一右,这样很不方便他照看,所以他威胁着,将两人送做堆。

    刘建军用枪将两人顶到了车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