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

    没有声音,没有回应,身体滑落在魔王膝盖上,元邪皇缓慢的抚摸腰肢上脆弱的痕迹,虎口卡在腰肉,顺着细微的颤抖缓慢摸下去,股间殷红一片,藏在双腿之间的入口,稍稍抵入,浊物就不断流出来,顺着大腿情色的黏稠流淌。

    手指挤了进去。

    里面灼热的液体还在往外渗,宵暗微微发颤的膝盖落在王座上,两条腿打开来,他无法维持平衡,向前倾倒,狼狈的落向魔物的肩膀上,吃痛一样的闷哼一声。

    这闷哼让手指小幅度的弯曲转动着,宵暗反胃的闭上眼睛,呼吸发颤,背脊寒冷,以他这些天经历的一切,不难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被迫抬起身,穴口缓慢吞下炽热的凶器——身体缓慢下沉,抱住他的腰的手掌蛮横无理地把他拉起来,维持跪坐的姿势,膝盖分开,身体不断往下沉,疼痛、灼热,鲜血和精液润滑之后,烛龙的凶器还是太可怕,穿透肠道牢牢钉在身体深处,撑得满满当当,每一缕细缝都撑得平滑光薄,好像下一秒就要撕裂,那肉柱还在缓慢往里面挤。

    宵暗垂死一样的发抖,咬着唇,手掌把持他的腰,声音灼热的打在耳边,问他。

    “冷么?”

    像死一样的寒冷。死了倒是轻松了,他很想说这些话来换取一点点怜悯,然而这样的话到了喉咙里,又被他吞下去。

    于是元邪皇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用力落在臀肉上。啪的响声,又一声,宵暗猝不及防的颤抖,缩紧身体,防御一样的试图挣扎,那可怕的贯穿又开始了,让他的挣扎惊醒一样,阴茎还在两腿之间的密处往里面挤,一旦挤到最深处,那可怕的鞭笞就要折磨他了。

    宵暗呜咽着趴在手臂里,声音含混不清,夹杂着惊恐的预感。元邪皇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在那寒冷的视线里,宵暗又一次听到了同样的问题。

    他麻木不仁,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元邪皇放弃了,把他的腿打开更深,就像从双腿之间撕裂开来,宵暗挨着操弄,身不由己的倒在怀里,进进出出的声音混合着随之而来的痛楚,这痛楚变得熟悉,变得可以忍受,变得淫糜而污秽,数不清楚被这样按在阴茎上强行弄了多少次,宵暗吃痛的抬起脖子,颤抖不停,摇来晃去。

    精液滚烫,灼伤内脏,把五脏六腑和血脉全部污染,烛龙的精液不仅灼热邪恶,射精不是一次完成,缓慢的射出来,打在柔软的粘膜内壁。就像污染本身一样绵绵不绝,冲入邪恶的火和热,四处作乱。

    宵暗痛得呻吟,又俯身咬住手臂,阻止呻吟漫出来像哀求一样。他虽然撑着不动,却不能阻止元邪皇再把他拉上来,在怀里亲吻吮吸一阵,留下更多的吻痕和唇印。这样挣扎一番,让射进去的东西很快流淌出来。

    他一时间昏死过去,不久又醒过来,总是如此,没有太大的差别。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被周到的交给了王室过去的支脉贵族打理伺候干净,柔软的铺在床上,就像一块上好的肉食落在碟子里。

    宵暗看着床顶,试着蜷缩手指,手指还肯听话,手臂不行,大腿膝盖到小腿都合不拢,一根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摸索,他视线挪动了一下,僵住了。

    灵珑不敢看他,匆匆忙忙把宝珠抵在入口,穴肉吞吃珠子,卡在刚好的位置,她听见一声梦呓一样的为什么,垂下头,难过的说:“王子……宝珠可以帮您受孕。”

    宵暗吐了口血,是真的吐了出来,血漫出来,幽鴳的侍女推开了灵珑,匆匆忙忙把他扶起来,垫上了靠枕,宝珠堵住了本可以流出来的精液,让烛龙的子嗣更快着床,宵暗不停咳嗽着,喝下了茶水,又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