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就不客气了。”他的声音还是隐隐带着柔和的笑意,宁雪疏心里却警铃大作。

    咒文断裂,只着破烂白袍的宁雪疏跌落在教袍整整齐齐的亚伯拉罕怀里,他试图挣扎,却因为失去了异能被亚伯拉罕轻而易举镇压,他推开禁闭室侧面的一座小门,穿过长长走廊后来到主神殿。

    此时宏大的神殿里空无一人,玻璃花窗外的天空漆黑一片,只隐隐洒下几缕惨白月光,高大宏伟的不可名状神像屹立在神殿深处,被夜幕和阴影隐没,只隐隐露出轮廓,仍然恢宏而高高在上。

    亚伯拉罕来到神像下,把宁雪疏放在台上,那是宁雪疏过去无数次祷告的地方。

    “父体与母体的第一次交合,理应被伟大的主见证,不是吗?”他慢条斯理褪下衣物,露出神袍下肌肉流畅的赤裸身躯。

    宁雪疏被触手按在台子上然后被拉开腿,敏感多汁的雌穴正对亚伯拉罕,他瞳孔微缩:“不,亚伯拉罕,你不能——”

    “我能。”俯身上前的亚伯拉罕温和的说,然后狠狠贯穿了他紧窄痉挛的肉穴!

    粗大的性器强行塞入,撞到那个软弱的小口时丝毫没有犹豫,一鼓作气捅进娇嫩的子宫,直到撞上子宫壁、囊袋都紧贴软得像豆腐的阴唇才作罢。

    宁雪疏在那一刻浑身僵直,他从前执行任务时从来没有畏惧过疼痛,但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像这样被利刃狠捅进柔软内里的疼痛。

    与疼痛一起攀升的,还有莫名的热潮。

    亚伯拉罕喘了口气,然后不顾子宫的吮吸又抓缓缓提出性器,那力道竟是将子宫隐隐拖拽。

    大脑一片空白的宁雪疏感受到子宫脱垂的惶恐,他下意识抓住亚伯拉罕的背:“不,你——”

    亚伯拉罕在龟头抽到穴口时又毫不留情狠狠捅入!翕合的子宫口再次被捅开,紧紧箍在闯入的阴茎上,雌穴痉挛着浇出大量清液,享受软而热的肉壁包裹,亚伯拉罕舒爽地呼气。

    宁雪疏在那一刻神情再次空白,抓在亚伯拉罕脊背的手狠划下几道血痕,声音微弱:“你不能——”

    亚伯拉罕开始大开大合起来,穴口汁水飞溅,他把握着宁雪疏线条漂亮的腰,呼吸沉重后再次轻松起来:

    “不,我能。”他一边强硬操穴,一边再次微笑着说了一遍。

    “按您的聪慧,您应该猜到了吧?前任教主把您带回来并扶您上高位的目的。”

    “您原本就注定要成为教会高层的共妻的,只不过可以肏你的人从那群老头子变成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