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渡额头青筋暴起,性器也瞬间硬了。

    他是不知道原来阿宴这么会说情话。

    若放在早些时候他必然会欺身压上去,最好能肏到阿宴只会流着眼泪喊师兄才好。可现在温宴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他不得不考虑多一点的事。

    “师兄帮你揉揉,揉完就不痒了。”

    柳无渡哑着嗓子道。他苍白的指尖频繁地绕着温宴的下唇打转,那里被他按得失了血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心中汹涌又暴戾的情欲。

    温宴浑然不觉地点头,还引着柳无渡的手去摸早就泛滥的女穴。两片肥阴唇都已经被淫水泡软了,软嫩得和豆腐似的,碰到师兄手指的那刻不断朝人手上送,阴蒂像是有意识般蹭着柳无渡的指腹。

    柳无渡拇指围着肉蒂打转安抚,另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温宴的女穴里。那里的媚肉骚热,肉穴开合间喷出热气,伴随柳无渡的搅动时不时发出“咕叽”的水声。他甚至能感受到里面软糯缠绵的媚肉是如何咬着自己的食指吮吸的,穴肉和手指紧贴无缝,紧得像是要将他手指绞在里面。

    “唔、师兄......好舒服呃哈、女穴里面被顶到了嗯哦......”

    温宴无意的呻吟在柳无渡听来简直就是蓄意的勾引。他的呼吸加重,连带着下腹又热了几分,偏偏能看却又吃不着,憋屈得柳无渡眸色幽幽地在温宴颈间咬了一口,抽出肉棒在男人股间小幅抽动。

    那没心没肺的在被伺候舒坦后直接在男人怀里睡下。这不怪他,孕期本就容易嗜睡,再加上师兄身上独有的淡淡冷香,这些天的劳累在瞬间被抚平成缱绻困意,温宴几乎是刚抱到男人就在对方怀里稳稳睡去。

    只可怜身后的柳无渡性器还不上不下的硬着,他垂眸看着眼前呼呼大睡的男人,明明知道这是阿宴依赖他的紧,一时间却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几天后两人终于到了柳府。此时的柳家还并未衰败,左右收纳的旁支不少,光是得知消息提前守在门口迎着柳无渡回来的少说也有几十,人乌泱泱地站在门口,整条街都得为他柳家让道。

    柳无渡掀起帘子朝外探看,见声势如此浩大微微蹙眉。倒也不是觉得柳家太过招摇,他只是怕这些个人会吓着他那愚钝的师弟,车子停后他没第一时间让温宴下车:

    “你且在车上等一等,下头人太多,我叫你出来你再出来。”

    温宴人生地不熟,自然将柳无渡的叮嘱奉为圭臬,只是坐在车上目送柳无渡一人下车。

    车外的几十双眼睛牢牢盯着,即使柳无渡掀起帘子不过一瞬,还是让他们瞧见了屋里另一个人的身影。虽模样半点看不清,但已足够让众人震撼。

    光从书信他们还是很难想象自家冷若冰霜的少主能有朝一日开窍,如今亲眼所见,才敢确定此事所言不假。为首的柳父显得尤为激动,柳母因病死得早,因深爱妻子柳父拒绝了周围人劝他纳妾的想法,固执地用自己的方式照顾了柳无渡十几年,待孩子成年才发现大约是童年母亲角色的缺失造成了柳无渡的冷心冷肺和寡情。

    如今柳无渡能找到自己倾心之人,身世样貌都可以通通不谈,就算是柳家最注重的品行,柳父只要对方对自己儿子好,其他的规矩都可以慢慢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