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打个屁股就能兴奋成这样、阿宴真是太骚了。”印象中谪仙一般的师兄如今插在自己那不正常的女穴里说着面红耳赤的骚话,温宴耳后发热,脑袋一片混沌,像是堕入了某个不可言说的恐怖噩梦。

    直到柳无渡将精液送进了温宴下面那口肉穴里,他才察觉到温宴的不对劲。

    不知从什么时候少年变得分外安静,柳无渡将插在穴里的性器缓缓抽出,亲昵地在外头磨着温宴肉嘟嘟的阴帝问:“怎么不说话了,阿宴。”

    温宴的背部肌肉紧绷,微微有些发抖,低着脑袋不说话。柳无渡从下托着少年的身子翻了个面,才发现自己那小师弟现在正死死咬着下唇微微抽泣。

    他的眼眶通红一片,眼角还有未被来得及抹去的泪珠。

    柳无渡不知怎么的,有些不忍,冰冷的指尖一点一点将少年脸上的泪珠擦干:“怎么好端端的还哭了呢?行行行,师兄不欺负你了。”

    他把人抱在怀里细细安慰,和刚才发情凶狠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温宴本还压着声音哽咽,见自家师兄终于又变回熟悉的模样,憋着的眼泪瞬间决堤。

    “呜。”他趴在柳无渡的肩头哭,没注意到自己被玩得发肿的小阴蒂正压在男人的肉屌上,“师兄,你刚才好奇怪。”他抹了把眼泪控诉,说完还不忘强调,“......我是男人。”

    “好好好,我们阿宴当然是男人,是顶天立地的小英雄。”柳无渡拍着他的背,有些意外温宴会这么在意那句话。

    真是,莫名的可爱。

    他顺着温宴的话安慰,说完却让温宴有些不自信了。

    “可是师兄、我下面有男人没有的东西,他们说女人才长这个。”温宴垂头,盯着自己的腹部,“他们说我是怪物、我、我当不了英雄的......”

    “谁说你是怪物的。”柳无渡揉了把温宴的脑袋,气得黑了脸,气这呆瓜竟然这么想自己。

    “那是他们没见识,你把这些话当真做什么?”柳无渡说,“我还说这是老天送你的宝贝呢,你是信你师兄还是信他们?”

    “当、当然是师兄。”温宴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他低头看向被通红的肉蒂,先前出于羞耻他从来都没有细看过,如今被师兄这么一说,他好奇地用手指碰了碰。

    软软的,比他吃过的豆腐还嫩。

    肉蒂被粗糙的指腹刮过,花穴兴奋地吐出混白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