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女人。”阗大凶皱眉,被激起了一点火气,黑着脸硬邦邦地说,滑动的喉结充满刚阳的味道。

    “不。”沉瀚钰把额头埋在他的肩膀里低低笑了两声,“我要是把你上面的钮扣都解开,让你像AV片里的奶牛一样露出双乳地行山,你会怎样?”

    扯掉了一颗钮扣的衬衫,经过一通蹂躏后胸前暴露得更多了,现在剥掉西装外套,深红突点就会清晰地从汗湿透光的衬衫下浮现出来。

    “把您摔下去。”

    “呵呵,不行,屁股开花是受的专利……啊。”

    阗大凶还是尽职地为他提高了些警戒,扫一眼四周,“怎么了?”

    沉瀚钰折下阗大凶头顶上的一枝黄花,淡定说,“前面好美。”

    “……”跟是城里人的老板不同,山头的样子对阗大凶来说是司空见惯,谈不上风景,让他觉得特别的,是背后多了一个让他觉得微恼,但并非真正反感的年轻男人。

    他背着沉瀚钰,沉瀚钰在他背上悠悠地欣赏南莲园寺后山盛开的黄花,偶尔手贱撩两下大胸,自在又得意。

    从寺庙花园散步到后山,再悠闲地绕回来,前后快一个小时了,在有人看见老板不庄重不检点的样子之前,阗大凶蹲下让人下来,沉瀚钰特意瞥他一眼,发现他连气都没喘一口,“厉害。”

    阗大凶憋着股闷气,不想搭理来自熟兼揩他油的追求者,默默地径自走前,沉瀚钰看着他步伐很稳的硬朗背影,在后面有点懊恼地揉了揉额,怎么感觉变成像大家长纵容小孩撒欢一样了?

    抱着不屈不挠的厚脸皮精神,沉瀚钰快步追上去,想勾阗大凶的小手指却被轻轻甩开了。

    沉瀚钰一愣,抬头就见同行的发小何昱庭抱手臂在胸前,一脸严肃不满地直盯着他们。

    “别再喷我的保镖不知检点了,赶紧多盛碗杂菰野菜汤,下下肝火。”

    南莲院寺的食堂里,何昱庭起身去添汤后阗大凶才挪过了一点身子,在老板耳边问,“吃不惯吗?”

    那沙哑沉着的声音传入耳里,沉瀚钰觉得耳朵要怀孕了,但这也不能抵消午餐不合胃口的郁闷,嘴叼地说,“味道淡就算了,问题是煮得好软,口感好怪。”

    男人食量大又多爱吃肉,对类似怀石料理的精致斋食都不太感冒,沉瀚钰用筷子拣来拣去,没吃几口。

    阗大凶微微转身,用背结实挡住隔壁桌尼姑的视线,低声说,“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