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一天内已飞出了城,召集武林大会的消息恐怕半月后便会传到江湖各大帮耳里,再由他们散播出去。

    盟主令一出,孙门上下立即忙碌起来,要准备足够几百号武林人士的房间和食粮,还有设宴款待的布置、美酒、歌舞。虽说目前情势不稳,但也没有危急到办不起一场接风宴,那丢的就是孙门的脸面了!

    孙罗庆自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门下属从无一人敢偷懒马虎,孙勋孙佑作为嫡系已开始掌权,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没有人有空找孙尧麻烦取乐子。孙尧着实得了一段舒服日子。

    外面闹哄哄的,未有丝毫传入草庐中。孙尧懒洋洋地躺在竹榻上,手指执着一枚白棋子玩,目光专注地望向桌前的牝犬,看得出神。

    玄一的臀骨只有一半坐着桌眼,被幼如青丝的绳子绑成淫荡放浪的姿势,左手束在背后,连着脖子那圈细绳,右手却执着笔,凌乱艰难地记下三公子所说的话,双腿分开,曲起束缚,极难平行。磨人的快感之下,整个人便如沧海云霞之中的一点浮尘,恍恍惚惚,呻吟飘缈,“唔哈……公子……”

    滴酒不沾,却已俊颜微酡,醉意便从湿透披散肩背的青丝溢出。长年隐身暗中的人一旦动情起来,连媚态都透着野兽般的气息,坚忍和脆弱交织地颤栗……

    好美。

    看那发红垂泪的昂扬在眼前颤栗着轻晃,孙尧奇怪,分明早已不知被多少男人的鸡巴磨擦过,还曾用漏斗把精液灌进铃口,遭人作贱过那么多次,此刻在自己面前勃起,好像还有一种初次侍主的拘谨和纯洁……诱人至极。

    孙起走过去,缓缓扣住玉门,两指捏住玄一的圆浑龟头,反复搓揉,直至深麦色的精韧小腹不断颤抖,铃口吐出淫水,才把浸泡过姜汁的旧木簪慢慢刺入松动的精窍……

    “呃啊……”玄一不由得仰头低呼,嗓音沙哑黏实,身子不稳地晃了晃。

    他本就只有半个屁股着桌,身上又缠着那不盈一握的绳子,还要张开身子供孙尧慢慢玩弄,想维持平衡不带倒孙尧自是极难。

    “受不了了?”

    “三公子……”玄一眼中带上一丝哀求,喃喃道。

    孙尧勾了勾唇,偏要说,“那你就扯开身上的绳子吧,反正只是我以前天天被困在房里,太无聊收集掉下来的发丝编的。”

    青丝约二十根为一束,幼细易断,自然绑不紧一个男人,玄一能维持这艰难而淫荡的姿势,其实全是靠他自身的内力。

    玄一喘息了声,想到年幼的公子独守空房,以发编绳,打发白天的孤寂苦闷,忙道,“不,玄一不敢……”

    说完,咬牙地提了提身子,孙尧眼底闪过满意的精光,这才继续拿木簪钻探脆弱的尿道,过程间时而推进,时而抽回,不算粗糙但也称不上光滑的木质表面反复刮拭、戳弄黏窒私密的内壁,玄一满身大汗,还要一边记下孙尧说的话……

    孙尧指肚一顶,木簪直捣黄龙,戳穿尿道,抵住膀胱边缘的黏膜,这毛笔的势头立即一泻千里,竖锋变成斜锋,好似醉龙出海,横扫粗皮纸面……下刻肿胀的玉囊被扣,木簪一钻,刺入膀胱,与汹涌尿液作伴取乐,皮纸上的横划变成气若游丝的小虫,一勾一点变成张狂泼墨,墨点溅成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