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后,安逸缓慢的爬起来,一个起床的动作就费了她好大一会儿。她太难了,全身的骨头像散架了一样。

    安逸穿着过大的白色衬衫站在梳妆镜前,脸上两片淡淡的红云,脑海里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不受控制的浮现。

    脑中的画面清晰得好像一部正在放映的‘动作片’,越发刺激的画面让她脸上的红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血一样的红。

    “要死了!”

    安逸突然蹲在地上,把自己的小头颅埋在腿上,两只手略略用力的抱着头。可纵然如此,动作片还是一幕接一幕。

    羞窘让得她又猛的站起身,闭眼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看向梳妆镜里那个娇嫩嫩的女子。女子裸|露在外的脖子布满红痕,更别提藏在白色衬衫内的玉肌了。

    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停止,随后传来开门声。安逸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加速跳跃,她机械式的转身,羞答答、怯生生的向那道挺拔的身姿看去。

    阴钊围着浴巾走出浴室,利落的短发并未擦干,偶尔几滴水珠滑落,顺着他坚毅的轮廓一滑倒底,性感的胸肌引人遐想,八块腹肌让人一看就想……

    呃……

    不,不是的,她什么都不想!

    他身体的触感自己的全身上下只用了一个晚上就记得非、常、牢!

    阴钊缓步来到安逸身前,一把将她锁在胸前:“自己洗,还是我帮你,嗯?”

    安逸的手臂因这暧昧的动作而费力的向后撑着梳妆台,阴钊的不断靠近引得她只得不断向后仰。

    他话虽是这么说,但看这架势,完全不像要放她自己洗嘛!

    安逸咽咽口水:“我……自己来就好。”

    “哦?”

    阴钊轻皱了一下眉,而后继续倾身逼向她,安逸的上半身只能继续向后仰。

    安逸:“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