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厌和邵鹏的到来再一次引爆了全场,一直以来对于朱厌这头“人性外挂”,相信每个兄弟在心中的定义都是不一样的,但终归到底,所有人对他都特别心存感激。

    这个不善言辞的木讷男人不止一次的救我们于水火之中,更是为了我能有个平稳的未来,甘心抛弃自由,加入第九处,太多太多的传奇发生在他身上,可他却从未给我们好好说一次谢谢的机会。

    “师父啊,徒儿想死你了..”

    鱼阳舔着个大脸,骚气十足的朝朱厌扑了过去,我们都以为迎接他的肯定是记“电炮飞脚”,结果没想到朱厌居然不躲不闪,任由鱼阳结结实实的熊抱一下。

    一桌人跟小报记者看到国际巨星似的“呼啦”一下围上朱厌,你一言我一语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澎湃,我则好奇的朝着邵鹏问道:“你们来之前,结巴怪到底是喝了多少假酒?一般这种场合,他狗日的不是从来不参与嘛?”

    这话我说的一点不夸张,朱厌这个人最烦就是酒桌上你来我往的应酬,一个是因为他嘴巴不利索,再有就是他这个人眼里从来没什么人情世故,只分看你顺眼不顺眼两种,哪怕当初我们在石市住在一块,吃饭的时候,他也总是迅速扒拉完饭粒,扭头就走人。

    “主要不想让你失望呗。”邵鹏笑着摇摇头道:“我们来前真一口没喝,貌似他跟媳妇吵架了,陆舞让他今天去广州,陆舞明天过生日,他来句没空,怕贺鹏举会对你使啥暗手,结果把陆舞给气坏了,搁电话里骂了足足能有半个点,加上外面下雪了,我俩没敢开太快,所以这才过来。”

    我诧异的问道:“就他这口条子咋跟人吵架?”

    “陆舞该骂的骂,他把手机放旁边看小说。”邵鹏搓了搓脸颊道:“来吧三弟,在阿国时候就说跟你好好喝一场,总是这样那样的不合适,这杯我先干了哈。”

    “你少整点,眼瞅着都没酒了。”我心疼的嘀咕。

    门外再次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有,差啥不能差酒。”

    紧跟着唐贵拖着个行李箱从外头走进来,拍了拍自己的行李箱,乐呵呵的笑道:“一箱子五粮液,马蛋的!跟你们喝回酒真心不易,贺鹏举的财务公司派我到武汉出差,我坐飞机到京城转机,然后又废了老鼻子劲儿雇了个黄牛替我乘机过去,才转机回来的..”

    朱厌、邵鹏和唐贵的到来,又将酒席往后拖延了两个多小时,本身就喝的满脸红光的一众兄弟,不少人直接给干迷糊了,要不是我记得要拍全家福的事儿,及时喊停,至少得有一半人喝到桌子底下。

    鱼阳喊过来一个包工头帮着我们拍照,他跟总导演似的给大家排位,时不时摆动吆喝:“乐乐,你往旁边站站,栾建你脑瓜子冲前抻点,兴哥你敢不敢搂住三子肩头..”

    “骚等哈,小家伙们勤快点,把桌子赶紧收拾干净!”猛不丁鱼总站直腰杆,朝着我出声道:“三子,你给佛爷连视频,完事把手机摆桌上,我给花椒开视频,等拍出来照片,再找人修图就可以..”

    “我给大伟开!”栾建也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还差昆子..”我咽了口唾沫,看向朱厌耸了耸肩膀。

    我们这帮人里就他在第九处混过日子,如何联系林昆,估计只有他能想出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