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不语,天南星全当他默认了,便继续道,“所以我看来看去,最有可能登上帝位的就是四贝勒你。”

    “况且,昨日的憋屈,你也切实感受到了吧?”

    “虽然和万寿节那日的心凉没法比,但也让人憋着气,定好的赌局都差点儿让那帮人三言两语给化解,实在是太令人火大。”

    “这就是当臣子的坏处了,谁让你只是个贝勒呢。”

    “所以啊,若是想再也不受这种憋屈,那只能登上帝位,怎么样?要不要与我联手?”

    “你今日登门,就是为了说这个?”四爷抬起眼眸,瞥了他一眼。

    “还有四十万两银子的债呢,你现在是既欠着我人情债,还欠着我四十万两的钱债。”天南星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又开始摇晃手中的折扇。

    “要不要联手嘛?”

    “不要。”四爷拒绝的很明朗干脆,“还有,这第二次的赌局,福晋她正苦恼着,她现在眼前一团黑,什么招儿都没有。”

    “你押的那五万两银子若是输掉了,与爷无关。”

    “嘿!都给你掰扯到这个地步了,你咋这么倔呢。”天南星英气的长眉蹙了起来,手中的折扇摇晃的力度也加大不少。

    “若是无事,请回吧。”四爷又端起了茶碗,准备送客。

    但天南星脸皮厚,可不管四爷这话,只是问道,“既然你福晋没招儿,那你为何押五万两银子赌她胜?”

    “撑场子,她都被逼到那个份上了,我是她男人,自然要为她撑腰。”

    四爷理所应当的道。

    “哼,换做是我,为了避免我女人再被那帮蛆所散发的恶臭给熏到,我一定会登上帝位。”天南星把话题拐了回去。

    四爷却是懒得再搭理他,干脆放下茶碗,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佛经翻看。

    天南星见状,终于有离去的念头了,他也挺忙的,最近烤肉店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准噶尔那边的蜜糖斋分店也处在筹备阶段,他在京城应该待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