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庄愿意不动干戈的交权,众大臣当然求之不得,可……

    “献给太后?”,有人窃窃私语,有人还不甘心。

    吏部侍郎疯狂的示意户部说话,但架不住户部理智尚在,知道自己多说无益。

    “依臣之见,不是应该献给陛下么,毕竟这南宴都是陛下的!”。

    这下没人说话了,立场不同,也就注定了有人要想尽一切办法拼死顽抗。

    两庄庄主闻言,皆摇头,“我们只认太后,陛下与摄政王年幼,如今这南宴最至高无上的权利,唯有太后,我们不管各位大臣有何想法,要交权,只交太后!”。

    众臣,“……”。

    “此言有礼,更何况先皇有旨,亲封摄政王权利等同新帝,摄政王年幼,一切还得依仗太后指导,臣,愿为太后,为新帝,为摄政王,为南宴,效犬马之劳”,虽未提前知晓过程,却也一早就猜到结局,只是没想到三殿下甩锅甩得如此惬意,左相不免失笑。

    众人皆为唱戏怜,唯他醒掌天下权。

    好一个游戏权野的执棋手。

    左相带头,太傅同意,还剩下微微他权火种,又怎么敢起势,又怎么能燎原。

    南宴五百二十九年,太后垂帘听政,培养新帝,广纳天下贤士,战事频频大捷,终于在年关将至时,三国送来了议和协议。

    经历两年半的战事,南宴国库空虚,百废待兴,议和提上行程,定于瑞五百三十年开春,三月。

    宴都有四季,唯有冬天,放眼望去一片纯色。

    长长的红色发带迎着冷冽的寒风旋转轻舞,红色的大蹩渐渐落上白雪,神鹰盘旋高空,时而俯冲,时而展翼。

    “鹰很久没出来了,该是高兴坏了,殿下,您站了很久了,可要回去?”,九慕担忧的提醒。

    身影未动,远远的,有一人自宫门外跌跌撞撞的跑来,铲雪的宫人来不及见礼提醒,那人便一头栽进雪地,滑行数米才停下。

    九一顺着殿下的目光望去,感叹这人真是作死,依殿下的性子,这人明早免不了又是一顿肉/体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