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空微微扬了扬下巴,坐在了一个靠着角落里的位置。

    并不是很起眼。

    随便点了几个菜要了两瓶酒然后便静静的自斟自饮。

    主要目标还是紧盯着那两个砂隐忍者。很快酒菜上齐,两人如同正常的食客一般,开始用餐。

    拿着酒瓶有一些犹豫,骜犬明显是一个没有接触过这种饮料的人。

    但还是给自己斟了一杯,然后扇闻了一下,被刺鼻的气味呛的直皱眉。

    酒他当然知晓。

    但是从来没有喝过。

    他从就在根部中长大,除了骜犬这个称号以外他还给自己起了一个叫做名字的东西。

    最近的事,只是没有跟其他人提过罢了。

    像他们这样的人,本来就是除了称号以外不允许拥有自己的名字。

    因为拥有了自己的名字也就拥有了自己的思想。

    正如不能饮酒一样。

    骜犬也一直把纪律铭记在心,从来没有碰过红线,包括那个他给自己起的名字,也只是一直藏在他的心里。

    但是今天

    犹豫了一下,看着桌对面的女子自斟自饮,还是皱着眉头端了起来,下定了决心,好似搏命般坚定的目光,然后一饮而尽。

    差点没有吐出来。

    一股强烈的灼烧感顺着喉咙灌了下去,瞬间脸颊便有一些通红,一张大脸上渗出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