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玄和魏然这些小动作旁边一般看不出来,不过魏长元和太子妃倒慢慢的意识到了他们两个的事情。

    太子妃身为公主的母亲对自己的女儿多有关心,看到这姐弟两人在宴习之上仍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自然是接受不了,在众人庞大的欢乐声和道贺声之下,太子妃慢慢将自己的身子向魏然靠近了一些,轻而又带有一丝愤怒的咳嗽了两下提醒着魏然,示意她不要在与魏长玄进行不正常的对视。

    太子妃的咳嗽声令魏然身体一震,显然她被吓到了,她知道自己这位母亲生气;她其实很想和和关系极好的堂弟好好说说话,可一直都没有机会,如今母亲不让她们用眼神交流,她也无法拒绝。

    魏然靠向母亲说了句:“明白了母亲,女儿这就坐好。”就坐回了原样。魏长元当然将一切看在眼里,他们三人关系都好,母亲的这种做法他本就不舒服;可自己的姐姐性格温和,对父母孝顺,肯定不会违背母亲的意思。

    “唉!”叹了口气魏长元也是非常无奈,他没有办法去破解母亲对玄弟的偏见。

    此时的魏长玄自是有着部分尴尬,也带有一丝怒气,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到宴会结束看看能不能和姐姐说上几句话。喝了几口酒,魏长玄眼光看到了坐在对面处的司马画,她的旁边坐着一位女子应该是她的朋友。

    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刚刚的小场景,魏长玄在心里想着。

    大雍帝国皇宫;金色璀璨的墙壁亮着引入注目,一道道,一座座宫殿伫立于此,共同组成了这宏伟的皇宫。

    皇宫隔两米站一名士兵守卫,黑色盔甲是大雍帝国的军方专属颜色,眼神严肃没有丝毫的松懈的迹象,印证着帝国的强盛。

    天政殿位于整个皇宫的中间偏东处,这坐大殿是大雍皇帝下朝之后听取重要大臣汇报国家事件和具体商讨国家政策的大殿。天政殿的外部不光单有金色镶嵌,还带有一块块黑色龙图翱翔于宫墙之上。

    殿内龙座之上这个帝国的当朝皇帝正坐着听取年前一位中年男子的声音。皇帝虽然带着皇冠,可头上的那一缕缕白丝卓为明显,脸上的纹络,眼睛里的血丝一切都反应出这位皇帝已经年过半百了。他叫魏晟是这个帝国的统治者,更是这个这个帝国的开创者,他有严明的目光注视着正在念诵奏折的人。

    当最后一个字结束之后,他那有二分苍老,却丝毫不缺帝王之气的声音扑向前方:“弘昭最近相国染病缺朝,朝中很多事物都是你在处理辛苦了;可孤还是想提醒几个方面,你刚才说格州刺史王琛因为送税车陈旧无法使用而导致这个月格州的税要拖延半个月才到;你的意见是说令格州迅速修复送税的车马,可派专人去催促;可你应该想到为什么他们的车马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了。”

    “格州本就是个不安稳的地方,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所以弘昭你在这样的事情上一定要强硬,他们不交就派军队去逼他们交;你自小仁义,贤德这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孤很欣赏,你已经三十多岁要在这方面加上果断,刚强就更好了。”

    太子魏弘昭很很点了点头,自己父皇的教诲是一定牢记的:“多谢父皇,儿臣真是亏歉父皇劳得父皇每次都需要细心教导。”

    “行了,你有什么好亏歉的,你这个太子已经够好的了。”魏晟并不希望亏歉两字,他不希望自己的话成为这位中年太子的负担。

    “对了今天是元灵的生日吧,我还特意准里的礼物,来人!”皇帝一声叫令,一位着黑衣的太监从殿外大步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个玉盒。

    “你把这个东西带上给元灵送去,孤老了,走不动了,就你那这个当父亲带我这个爷爷去道声贺吧。”

    魏弘昭从太监手里接过玉盒,他并没有打开,这是皇帝送给他女儿的他打开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