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林觉得自己和李鸢儿一定是八字不合。

    上回遇见她,掉水里不说,后来差点丢了半条命。

    这回呢?

    和崔姐姐逛完园子回去没事儿,半夜里人就烧得厉害了。

    陈良娣面色潮红,整个人意识已经不清醒了。

    额头滚烫。

    嘴里呢喃着什么。

    秦骜凑近去听,却听到她说什么“孩子”。

    “如何?”

    他面色阴沉,盯着太医把脉的手。

    被盯着的钱太医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灼坏了。

    有些忧心自己是半夜被挖起来脑子不清醒,于是再仔细确认了一眼。

    自己确实是隔着手帕在诊脉没错啊……

    就是陈良娣这脉象有些怪怪的,他此前从未遇到过。

    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玉珠般滚动于指下,有一种流畅,旋转,轻快活泼的感觉。

    这是什么脉象呢?

    真是奇了怪了。

    秦骜见他吞吞吐吐,一脚就把人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