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全身像是要散架一样疼得要命,过度使用的嗓子、流了太多泪的眼眶也疼;做的时候好难受,被暗堕刀狠狠地禁锢在怀里、在身下,一寸也动不了,无法逃离地被钉在男性的性器上,被反复残忍地侵犯,从里到外都被肏得透透的。

    但是……

    江纨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

    “嗯……一周一次够么?”

    审神者的语气诚恳又轻松,还泛着红、湿漉漉的褐眸看着他,让三日月宗近一时失语。

    “星月夜确实很好……但是这样的眼睛,我也喜欢。”江纨笑着说,“很漂亮啊,而且是只属于我的,喝茶看戏的老爷爷三日月宗近大家都有,但是你是属于我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类呢?

    三日月宗近凝视着人类青年带笑的面容,上面还带着刚才弄出来的伤痕,应该是滑稽的,他却只看着,胸口就被胀满。

    但下一秒,他的心就沉入海底。

    江纨说:“而且,我只要看见这双眼睛,就会记得自己犯下过什么样的错误,也是一种提醒。”

    不,这是他们的错误,他是错得最厉害的那个。

    三日月宗近握紧了拳。

    一开始就错了,接着又为了所谓的“安全”,即使明知道其中有问题,即使心中的直觉一直昭示着审神者的无辜与正直,还是用那些……侵犯和凌辱,把这些不属于审神者的罪责反复刻进人类的心里……

    伤痕累累的不仅是他的审神者的肉体,肉体的伤可以愈合,但他那些罄竹难书的罪行带来的伤害远不止如此。

    选择终结自己无疑是逃避了应当承担的责任,但三日月宗近别无选择——他留下来,就会带来更多的伤害。

    每周……甚至更频繁的……他都会失去理智,在他的审神者身上制造更多的伤痕,

    怎么办呢?

    难办到了极点,三日月宗近竟然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