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维尔刚把手收回来,坐起身子,就看见门口里昂的眼神晦暗仿若聚集着深不见底的贪欲,让他不由感到一阵紧张,视线再往下移,胯下那鼓起的一坨直接让他大惊失色。

    “你你你……你想干嘛?”泽维尔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像害怕被侵犯的少女般说话都开始结巴,“昨,昨晚,还没要够,够吗?”

    看见对方大步走向自己,泽维尔心都被揪起来,身体开始害怕得发抖,他好讨厌这样的自己,就被侵犯过两次而已自己就已经把对对方的恐惧扎根在本能里,发抖的身体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像个玻璃娃娃,轻轻一推便粉身碎骨,“你你,你要是又,又又发情了,别,别找我啊,我我……”

    还没我出个所以来,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脸,有一瞬间泽维尔觉得自己呼吸都忘记了,失神间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嗤笑,“这么怕我啊?”

    像是被电了般泽维尔连滚带爬得摔向一边,捂住那只传声的耳朵,不愿承认道:“少自作多情了,你突然靠近,是个人都会紧张吧,你那张脸,你……”

    泽维尔瞬间失声了,原本应该英气俊朗的一张脸,却因为右眼处的狰狞的疤痕而将人显得阴沉,那道横贯额头到耳侧的刀疤如一张丑陋的蛛网,张牙舞爪得昭示着泽维尔曾经的罪行。

    “……”泽维尔觉得现在他接触到里昂的一切都是欠他的,不由地将低下头,把脸撇向一边,“对不起。”

    里昂理所应当地接受了,但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抵过这道伤痕带来的痛处的话未免太廉价了些,他侧坐到床边,掐住泽维尔的下巴,把人的脸转过来,对视道:“对不起?”

    拇指抚过对方柔软的唇珠,慢慢摩挲着,带着情人般的温柔,划到嘴角,却突然使力,仿佛撬开蛤蜊的硬壳,泽维尔不敢忤逆,配合地张开嘴,拇指指腹挨个划过牙床,在虎牙处还专门顶了顶,泽维尔的身体也跟着抖了抖,说实话要不是理亏在前,他真的很想咬下去。

    突然里昂又将食指和中指插了进来,比拇指长了一倍的长度沿着舌苔一路滑到最深处,反射性地干呕起来却将手指往更里面带去,泽维尔握着里昂的手腕,带着示好的意思拇指探进对方掌心,轻轻按了按,随后将手指含住,抬起舌尖顺着指节一一滑过,脑袋却慢慢后移。

    他的舌头像条灵活的鱼,将嘴里的手指又吮又舔,舌尖穿过指缝,又轻佻地抵在指腹上一阵舔舐,能想到的全做了,泽维尔想对方要是还不把手拿开,自己真的就快黔驴技穷了,就怕里昂又觉得不满意,找着理由可以继续欺辱他。

    感觉舌头都快吮麻了,泽维尔忍不住抬眼朝对方看过去,发现对方抿着嘴角,眼眸下垂,里面酝酿着不甚明白的风暴,他讷讷地停下了动作,像是有些不明白,明明照做了为什么对方反而不满意起来?

    逆来顺受甚至带着献媚,原本对方这样是里昂想看到的,可当对方真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时,却发现心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反而有股闷气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

    里昂将手指抽出,带着津液的手指在脸上印下湿痕,“这么会吸,那吸我的鸡巴呢?”

    泽维尔咽了咽口水,眼神往那鼓起的地方一瞥,心里一千万个不愿意也由不得他说不,但鸡巴和手指能相提并论吗?就凭昨晚里昂在床上厮混的那股劲,这喉咙怕是保不住了。

    但又有什么办法?

    他趴在对方腿间,伸手解开裤头,将那抬头的凶物从笼中释放,啪的一声打在脸上,如此近距离的观察,龟头圆滑如鸡子大,柱身粗长,上面鼓起的青筋清晰可见,就连囊袋抬起来都沉甸甸的,周围黑色的耻毛也粗粝扎人,像是野兽埋伏的丛林。

    泽维尔看着快要抵的上自己半张脸的阴茎,心里一阵惊慌,捅进自己身体里的就是这玩意吗?怎么吃下的?身体现在还没烂掉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