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车外践踏的马车辘辘,掩盖了车厢内细不可闻的水渍声。沈遂宁勾住檀木的脖子,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与他唇齿间吻得难舍难分。两人胯间之物早已起势,檀木用手揉搓着他的臀肉朝里处按,隔着布料与他互相抵着。

    贴合之处已然濡湿,檀木正想替他将衣物脱下,却被沈遂宁阻止住,“等等,别在这里。”

    这时,车窗外传来渐近的马蹄声,江钦宿骑着一匹膘肥骏马,靠近了沈遂宁所在的这辆马车,对着窗寻他说话。

    “遂儿,你在吗?”江钦宿骑在马上道。

    沈遂宁擦干唇角的水渍,掀起蓝绸帘子,笑着露出一颗脑袋说:“江大哥。”

    江钦宿看着他被熏得微红的脸颊,宠溺地说道:“里头很热吗?不如揭开窗帘透透气。你之前还从未在白日里头出来过,现下有机会,可以多看看窗口外头的风景。这里是城阳路,再过几里路便到廊眧街。你现在在路上先想好待会想去的地方,等会江大哥给你带路。”

    “好,江大哥。”沈遂宁看向外面的风景,惊叹道:“街上好多人啊。”

    “夜里会更多人,上元节花灯才是重头戏。”江钦宿骑马与他并行说。

    沈遂宁扒着窗,探出脑袋看向外面的风景。江钦宿朝着桥对面一指,“你看那边。”

    沈遂宁朝他指的方向看去,桥头对面的大街上人头攒动,有人踩高跷,有人舞狮子,孩童围观嬉闹,四处充满烟火气,呈现一幅太平盛世的景象,实在有趣。

    以往的上元节,街头小巷的热闹光景都是小绿从外头回来口述于他听的,现下他可算是能亲眼一见。

    他看得正欢喜,胸前突然被人扯开了衣襟。胸口一凉,他这才想起自己还保持着方才那个位置。此时他的胸口正对着檀木的脸,双膝分叉跪坐在檀木的腰腹上,领子松垮,锁骨以下的风景一览无遗。

    檀木的手摸索到他的腰际,手指一拉,便将他的衣带解去。

    裘衣以内的衣衫被扯得零零散散,垂落于两侧。雪白的肌肤泛着光泽,暴露于空气之中。胸前有两颗殷粒,被裘衣上的狐绒白毛衬得这幅光景愈加色泽香艳。

    沈遂宁感到胸前有一丝湿意,檀木掐起他的乳头,便怼到唇边往嘴里送。湿滑的舌头舔弄着他的乳头,顺着方向一圈又一圈地来回打磨。殷红的肉球在刺激之下充血膨胀,在他嘴里挺立而起。

    沈遂宁想退回车厢里去,可他此刻领口大开,只要稍微往后一退,车窗外的人便都能瞧见他坦露的胸前。眼利的,或许还能瞧见乳尖上残留的水迹。

    而此刻的江钦宿,正在一臂之距注视着他。

    檀木的嘴里是温热的,埋在他胸前,舔完一边又换了一边去舔。含弄一边的同时,一只手又掐住刚才被舔舐过的乳头揉捏玩弄,哪边也不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