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不去了。

    我倒是无所谓啦。

    我耸耸肩膀,“随便你。”

    再次告诫司濯别总这样大晚上出来吓唬人,我重新倒头睡了过去。

    住了几个月的院,在我第一百次发誓,我身体绝对没问题,能跑能跳不会出了医院就嘎,司濯终于松口给我办了出院手续。

    我小腿多处骨折,现在虽然好了个七七八八,可走起路来还是没一开始那么顺畅。

    两手空空走出住院部的我俩,跟旁边提了大包小包堪比搬家现场的某些路人甲乙丙丁对比鲜明。

    走到室外,我稍微活动下筋骨,舒展身体、伸了个懒腰。

    太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我惬意地半眯起眼。

    我还是没有恢复记忆。

    不过这几个月接触下来,我勉强能接受司濯是我男朋友这事儿了。

    司濯带我回了我俩先前的住所,小区离医院不远,打车刚好够起步价。

    我推门进去,好奇打量室内一切。

    两居室,看起来是个挺标准的样板间,简约的装修风格,毫无居住痕迹。

    “这屋子怎么看起来这么冷清啊?”进屋后,我打开鞋柜想换双鞋子,没成想里面什么都没有。

    司濯说这房子是我俩刚来时候租的,还没搬进去住呢,我就出了车祸,他一个人也没心情收拾,所以屋里才这么空。

    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

    我点头哦了声,没再深想,转头跟他说,那咱俩先去超市逛逛,买点日用品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