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欲拒还迎了,我还要假惺惺地赶走他吗。”

    “再说你知道的,男人嘛,就是一种习惯用下半身去思考的动物。”

    景容峥怒道:“我也是男人,我怎么没有……”

    “总有那么几个例外,比如柳下惠,还有你。”唐典自然地打断他。

    “就是因为坐怀不乱的男人少之又少,是男人中的异类,才会被人称赞至今。”

    景容峥气笑了,“合着还是我格格不入了?”

    “所以你是正人君子,”唐典对他竖起大拇指,“牛逼。”

    景容峥被说的没脾气了。

    “我要算君子,圣人听见了都得掀开棺材看看是谁这么恬不知耻。”

    唐典笑道:“其实我本以为你知道这事后,第一反应会是揍我。”

    “我都编好了等会儿要去说给听医生的理由。”

    景容峥木着脸。

    “然后医生问我是你什么人,我说我是那个被你给戴了绿帽的冤大头兄弟。”

    唐典笑道:“那你还准备继续戴着这顶绿帽吗?”

    景容峥为他的无耻而震惊,难以置信地爆粗口。

    “这特么的是我想不想戴的吗?难道不是你要不要给我戴吗?!”

    唐典一脸无所谓,“对于这种事我向来不在乎,只要快乐就好。”

    “我的小鱼们给我戴,我也在给他们戴,就等于谁都没有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