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两人都是被聘王妃礼仪所累,整个过程走下来实在是肃穆无趣,而且由于婉凝被当成永安王所扶正的妾,礼部只整个礼聘的礼仪架子,合婚六礼皆被略过。元琰对礼部的敷衍心存不满,但他生怕婉凝在礼仪未成前被哪个不知好歹的拐走,所以仓促准备的礼仪,他不但忍了,而且还催着礼部办,以免夜长梦多。礼成之后,婉凝即成为名正言顺的永安王妃。

    “大髻戴着真是头疼,尤其上面还满是步摇、花钿,脖子快压断了。”婉凝朝见完太后、皇帝,回家即把发髻拆散。繁复的袿衣也脱掉,全身上下就剩贴身的纱衣。卸掉累赘,她总算轻快不少。

    元琰亦脱掉冠服,帮婉凝疏松筋骨,“我帮你按按。”她终于成为他的王妃,他一方面暗自窃喜,一方面担心她不能融入王妃的生活。于是他郑重道:“婉婉你现在可是我的王妃,以后可能没以前风花雪月的日子那般轻松。王妃的生活怕是枯燥又繁琐,要朝会拜谒帝后、太后,要与宗室、百官往来,要应付那些贵妇们,还要会应对家奴,打点家业……这些不是三两句能说完的。”

    婉凝点点头,听他继续说:“光是家里人多事杂,管起来便要耗费一番JiNg力,更别说还有京郊、地方的庄园产业。府宅有官员和家奴管理,可那些人到底还是会仗着永安王势力作威作福,一拘束不严就会酿成祸患,甚至会有恶奴欺到主人头上,所以你也得学些管家的本领。婉婉,我怕你劳累,不用事无巨细,只捡要紧的告诉你。别担心,我会一点一点教你。”

    “琰,我会好好学的。”

    元琰自是知道C持家业的劳累,怕婉凝不适应,先把日常的告诉她,后面那些管家的事儿他再慢慢教。

    婉凝默默听他讲家事,从前她在南梁也学过管家,但那跟真正嫁到王宅里要管上千人还是天差地别,她得跟着元琰从头开始。元琰说着说着就到了午后,夏日寒风吹过,才知道时间不早了。

    婉凝边吃茶边叹道:“琰师傅,你莫嫌我懒,早些放学让我休息吧。”她伏案求他放她去休息,秀丽的长发自然地如瀑垂落,这景象落在元琰眼里则是别样的妩媚。而且更令他目光难以移动的是青纱下朦胧的YuT1,调养后丰腴些的婉凝,身形更诱人,腰是纤腰,x是SuXI0NG,饱满的r团好像能将抱腰撑开。

    元琰顿时哀叹一声,如此美sE,他只能辜负。因为之前他们沉浸于风月闲情,朝朝共寝,夜夜良宵。房事过于频繁,欠缺节制,而且他们约定禁yu的前夜,来了场三个时辰猛烈的欢合,双双出血,不得不节yu。婉凝倒是还好,可sEyU甚重的元琰则痛苦万分。美YAn绝l的Ai妻在旁却只能g看着,他是yu哭无泪,诉苦都找不到地方。这十几天入夜难熬,他甚至不敢在床上多看她一眼,生怕他动情Ga0得两个人再度受伤。

    婉凝看他一脸悲戚,好奇地问:“好端端,叹气g什么?”

    元琰讪笑道:“没什么。到了涂药的时间,婉婉你那儿可还疼?”

    “还疼。”

    婉凝整个人埋在他温暖的怀里,嗅着他的檀麝香,十几天没和他行房让她有些流连那每天不离床的日子,她好像被他带到yUwaNg的泥沼,无法自拔,她也不会挣扎,她只想沉沦。她的双手不听使唤地m0着他的中衣,顺着肌r0U轮廓到小腹,再是那鼓包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