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徵没能等来他想象之中情意相投的场面,那棠韵礼倒先招了承风侍寝。

    夜里,深院的伍管家来传话时,说娘子指明要承风时,大家都显然松了一口气,终于不再是一连被招了三次的徵了。

    徵这时正站在廊下,听着院子不停有人向承风道喜,看着承风面上如何也掩不住的笑意,一腔欢喜被浇了个透,心空空地像是被谁挖去了一般,钝痛得无法呼x1。

    直到下人护送着承风离去,过了许久,徵也没回过神来,一个人呆然伫立在黑暗之中,与周遭欢喜的气氛格格不入。

    等到意识恢复,自己已经出手将拦在自己面前的侍卫放倒在地。

    “啊!”

    尖叫声掠起,院子里的少年都掩住唇惊恐地看着他。

    “他疯了吧?”

    “是吧?这...出手打人了都!”

    还在愣神之际,他已经穿过人群,将拦在门口的一众侍卫给推搡开开。

    “徵公子,你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