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拉长声音让他走开。

    闻君鹤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了回去,一边将他彻底压在书桌上。

    贺宁喘着气,连忙喊打住,前不久两人才纠缠暧昧在了一起,堪堪叫停,现在又来是怎么回事。

    “闻君鹤,我现在不想做,你放开我。”

    闻君鹤不为所动,手指轻轻挑开贺宁身上的浴袍就顺着他的大腿上滑,浴袍是闻君鹤特意为贺宁挑选的颜色,衬得他很白很清纯。

    与此同时贺宁发出不满的声音,并谴责他的行径,贺宁身高体重都不如他,闻君鹤将他牢牢桎梏在怀里,贺宁奋力踢腿反抗了一会,闻君鹤都没有要放开的意思,那只探入的手更是直接接触到贺宁跨间还萎靡着的性器。

    闻君鹤的指尖还带了些凉意,激得贺宁身子一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他将软趴趴的东西捋动了几下,拇指指腹抵着头部打转,手下那玩意就活了过来。闻君鹤另一只手剥掉了贺宁的上衣,浴袍就松松垮垮挂在了贺宁腰间,原本已经够折磨人了,偏偏温热的手掌在雌伏着的光滑后背上极尽游走,闻君鹤还时不时弯下身子落下几个灼热的吻。

    闻君鹤这该死的天赋值。

    他已经掌握了在贺宁身上四处点火的精髓,极尽缠绵。

    快感在贺宁体内堆积乱蹿,身体出于本能追求快感,闻君鹤感觉到贺宁的腰软了下来,贴了上去,声音里透着压抑的情绪还有些讨好:“宁宁,我这次会给你一个很好的体验的,你相信我。”

    贺宁很快败下阵来,他余光一瞥闻君鹤。

    “……快点,我晚上有事。”

    闻君鹤闻言低下头头死死扣住了他的腰,一边亲吻着他的肩颈,一边伸手揉着他的屁股,手指往臀缝里钻,熟练地做着扩张。

    贺宁仰着脖子浑身发麻,咬牙道:“闻君鹤,我让你……啊……轻点操……”

    湿滑的穴口并不僵硬,只是闻君鹤动作有些急,闻君鹤一边抽送一边凑过头去,在贺宁的唇上舔吻。

    闻君鹤渐渐地放缓速度,将肉穴插得柔软,箍紧贺宁的腰,就开始了疯狂的抽送,贺宁浑身如同风中颤抖的落叶,被那激烈的动作顶得不断耸动,体内的敏感点被不停地疯狂戳刺,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串串呻吟。

    闻君鹤现在在床上学会了不能一个人爽,生操猛干,他一边插得更快,更深,一边伸手撸动着贺宁的性器,想要把身下的人完全嵌入自己的身体里,刻下专属于自己的专属烙印。

    闻君鹤这一刻无比地希望,贺宁只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