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灯光亮起,江逾白与傅景行忘情地亲吻着,从别墅大门到二楼的房间,两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嗯……我的宝贝,今天这么主动吗?”傅景行被推倒在床上,看着爬到他腿间的江逾白,感受着那软嫩湿滑的舌尖,在自己胸膛游走。

    “好难受,想被操,小穴好痒,想被老公的大肉棒操。”

    带着男人专属气味的肉棒弹射在江逾白的脸上,江逾白亲吻着那根紫黑色的棒身,泪水溢满眼眶。他太想念这根肉棒了,他想念被它贯穿的每个夜晚,想念它把自己操得肌肉抽搐,失神哭泣。

    “唔……”扶着那根坚硬烫人的棒身,江逾白将龟头对上自己还未经开拓的肉穴,皱着眉发出舒服的喟叹。

    身体一寸寸被撑开,穴肉被肉棒挤开、填满的感觉太舒服了,舒服到让江逾白忍不住哭了起来。是了,自己的身体,就是这么淫荡的,随时随地都渴望着肉棒,想要一直被操,想要被填满,被弄脏。

    “嘶……嗯……”紧致穴道将自己的分身紧紧包裹,这样主动的江逾白傅景行还是第一次见,他眯起眼长出一口气,看着身上表情一会痛苦,一会享受的人,握上江逾白晃动的腰肢。

    “唔……好舒服……再用力点,不要停,啊哈……快,快一点,用力一点,把我操烂,把这个贱逼操坏掉……”泪珠大颗大颗从江逾白的眼角滑落,快要坏掉的疼痛让他想起十多年前的那个黑暗的夜晚。

    “我,啊哈……第一次被人操,嗯……好,好疼,比第一次遇到你的那天晚上还疼……”雪白的双乳在面前晃动着,江逾白撑着床面,感受着身体里肆虐的侵占与快感,“后来,他们为了让我继续赚钱,啊哈~带我去修复了身体唔……后来我跑了出来,隐姓埋名,以为会忘记那样的疼,可这种痛,每次都会在夜里唔……把我疼醒……”

    身上的人沉浸在情欲的快感中,哭着向自己诉说那不堪的过往,江逾白在用这种方式,将他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察觉这一点,傅景行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撞击的力度,这是安慰身上人的最好方式。

    “啊哈……不要停,傅景行,操烂我,操死我。”身体整个被顶起来的酸胀,让江逾白伸长了脖子呜咽,这副淫荡的身体,果然是更适合被粗暴对待。

    泪眼婆娑中,他迎上傅景行的眼眸,“其实,唔,床上的功夫我会得可多啊哈……,哪种姿势我都会,身体一被人碰到下面就会流水唔……我第一次自己动,也是那个人教会我的,你知道吗,被两个人前后一起操也是……”

    江逾白说不下去了,几乎要窒息的哽咽从他的胸膛爆发,让他再也撑不住。这样的自己,应该再也不会跟傅景行有任何可能了吧,他应该会觉得自己肮脏不堪吧。

    这样想着,他抹掉脸上的泪痕,红着眼眶迎上傅景行无言操干的身形,“你说,我是不是很贱啊,我这么个被人玩烂了的贱逼,还装什么清高。所以,傅景行,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吗,你应该不会再想碰我了吧……”

    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那该多好……

    看着傅景行阴沉的脸色,江逾白知道自己猜对了,哪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床上的人有那样肮脏的过往呢,从此以后傅景行应该见到自己,都会觉得恶心了吧……

    “所以,在我操你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的,一直是别人?”

    江逾白有些发愣,怎么傅景行的反应,跟他预料中不一样呢。可没等他再多想,他就感觉整个人天翻地覆,自己已经被傅景行压在身下,被他用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绳子绑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