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窗外的世界静悄悄,唯有不知何方传来的几声虫鸣与未眠人作伴。谢悸直直地躺在床上,眼神坚定地盯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谢悸仍是毫无睡意,“唉!”谢悸懊恼地抓着头发,长腿对着单薄的空调被一顿乱踢,他现在非常的后悔,自己中午的时候脑子是进水了吗,怎么就任有景随一那狗逼乱来呢?为什么自己意志不能坚定一点呢?谢悸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他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景随一了。尤其景随一那家伙也变得不太正常,今晚下自修回家的时候,明明掐着点要避开他的,一转头就碰个正着,关键景随一还是一副这么巧的模样,弄得谢悸也不好说什么,说他在跟踪吧,可就那一条路平时大家都这么走;说他没在跟踪吧,自己又总感觉被人盯着,真的是头都快要炸了!

    不过被景随一揉过的奶子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谢悸用手隔着衣服自己动手揉搓着胸部,心里纳闷着为何自己摸就没有感觉呢!思绪萦绕心间翻滚成一团乱线,卷着谢悸沉入无尽黑暗之中。

    “喂、喂,还不快点吃,都几点了,年级主任肯定在门口守着了!”,丰城一中外面有一条长长的街道,不少的摊贩拉着餐车在贩卖着各式各样的早餐,谢悸平时都会在这里解决早餐,林子都气喘吁吁地把手撑在谢悸的肩膀上,满头大汗地同时还不忘看看带在手腕上的手表,说道。谢悸一脸淡定,优雅地拿起鸡蛋,一口一口地细嚼慢咽着,颇为吞下艰难地咽下哽塞的蛋黄后,端起豆浆一边喝着一边说道,“守着呗,不从大门进不就行了!”,闻言,林子都两眼放光,“哥,咱们还能从那里进啊?”,谢悸没有回答,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食物碎屑,眼睛往前一撇,回头示意跟上,见状,林子都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林子都跟在谢悸身后绕了一圈来到了学校后山,看着将近三米的围墙,难以置信地问道:“哥,咱们不会是要翻墙进去吧?”,谢悸英俊的脸庞露出几分无语,“你二逼吧,你看我像是会飞的人吗!”,林子都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只见谢悸走到围墙的尽头扒开乱糟糟的树枝叶片,露出一道斑驳的铁门,把手上的锁头形同虚设,谢悸三两五除下便拧了开来。顺利进到校园之后,走在学校的小道上,林子都便在一旁兴奋地问着:“哥,你好牛啊!你怎么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的呀?”,谢悸高深莫测地眯起眼,打着哑谜“此地不足为外人道也”,林子都耿直地点头“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谢悸腿比较长,刚读高二身高就突破一米八的大关,走起路来也比旁人快,林子都小跑着追上谢悸,由衷地感叹着:“哥,我觉得你是真的厉害,身材威猛,人也聪明,我要是有你这身材就好了!”,谢悸的身形是学校众男生的理想身材,人高八尺,蜂腰蜜臀的,难怪谢悸被众男生誉为“丰城一中最man的男人”。

    谢悸无可厚非地点头,对自己的身材自然也是十分的满意,却还是谦虚地表示:“以后你多跟着我打球,也能拥有像我这样的身材了”。在两人谈话间回到了教室,奶子被景随一揉过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早读期间也是能读得进去书了。丰城一中的早读极其不人性,规定学生必须都要站着读书,为了防止有学生偷偷坐下,还专门成立了晨读纠察队,就是由学生会组成的队伍轮流巡查每个楼层班级的早读情况,这不谢悸刚要坐下,一只手掌直接托住了翘臀,谢悸如同被火烧屁股的猴子般,原地弹起来,“哪个死变态手那么欠!”,“同学,早读期间不允许坐下,不然就扣班级表现分哦!”,最后一句景随一是贴在谢悸的耳朵边上说的,手掌离开翘臀时还不忘抓了一把,“嘶,景随一你变态吧!”谢悸一把打开在作怪的手。景随一规规矩矩地穿着校服,脖子上还挂有学生会的牌子,整个人干脆利落,光风霁月的,怎么看都不像抓人屁股的死变态,谢悸发难的话,在同学眼里看来也是他犯错在先,不想引起别人注意的谢悸干脆利落地站了起来:“好了,我现在站起来读了,你可以走了吧!”,景随一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眼里满是戏谑地望着谢悸,“当然了”离开教室前还不忘拍了拍谢悸的翘臀。“啊嘶,你TM……”,林子都耳朵尖连忙凑过来,“哥,怎么了”,谢悸脸上写满嫌弃,“没事,刚刚有只苍蝇飞过来,在犯恶心呢!”。

    林子都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没有啊,我怎么没看见?”,谢悸不欲多言,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林子都的肩膀,“唉,你多吃点胡萝卜”,转身认真读起书,独留林子都还在苦苦寻找着恶心的“苍蝇”。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一句表达的是整篇文章的情感中心……我们可以知道诗人……”,谢悸凌晨夜里才睡着,现在第一节课还是语文课,脖子吊着脑袋昏昏欲睡,林子都碰了碰谢悸,脑袋落了空整个人瞬间清醒,谢悸揉了揉眼角,试图让自己清醒:“怎么了”,林子都用书挡住语文老师火炬般的视线,悄悄说道:“哥,别睡了,语文老师刚刚一直盯着你呢!”,谢悸抬眼望去,果不其然,老师一直看着自己这个方向,谢悸只好看着黑板,拿起笔来写写画画。就这样吊着脑袋过完了上午的课,在狭小的位置里转个身都难,好不容易来到饭堂,谢悸看到乌泱泱的人头心中又是一阵懊恼:“艹,这群高一的牲畜怎么跑得这么快,又慢了一步”,花了半分钟才接受现实的谢悸认命地走向队伍的末端。

    在这人挤人的环境里,充满了“麻烦借过一下”、“不好意思”等此起彼伏的嘈杂声,有人一个转身撞上了谢悸的胸部,敏感到奶子顿时传来尖锐地疼痛,“我靠……”,谢悸难以忍受地痛呼,那人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谢悸脸色发白地摆了摆手,是真疼啊!那人见谢悸不出声,神色紧张地看着谢悸:“同学你……”,景随一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一个箭步过来将谢悸带离了现场,那人估计不会知道,谢悸缘何那么痛苦。

    景随一在前面走得很急,谢悸一时跟不上他的脚步,有些不明所以地甩着手腕上的手,“你发什么神经啊!放手啊!”,来到了学校后山,景随一才放开谢悸的手。谢悸胸部隐隐作痛当着旁人的面也不好去看奶子情况怎么样了,“你把我拉出来干嘛呢?”,“吃饭了吗”,“不然我刚刚是在干嘛呢”,谢悸毫不客气地给了一个白眼,或许景随一脑子发昏了,问出显而易见的问题。景随一懊恼地盯着谢悸胸部,白净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你、你胸还好吗?”,谢悸顺着景随一的视线,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奶子,嘴里哼笑着:“怎么?你想看啊?”,“可以吗?”,景随一飞快地接着话茬,谢悸一顿,他没想到景随一这么干脆,“当然不行……”,话音未落,景随一便把他扑倒在斜坡的草地上,撩起衣服查看奶子的情况,被扑倒在地的谢悸重心不稳,沉甸甸的奶子左右晃动着,景随一将胸罩提至奶子上方,一对奶子就这样明晃晃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谢悸目瞪口呆亦或是不敢置信,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人称赞的好孩子景随一吗?一对奶子有些发红,看着眼前的盛景,景随一难耐地咽下口水,“你胸还、还疼吗?”,景随一有些紧张,艳红的奶头勾着景随一的目光,谢悸听他问着关心的话,眼神却在一对奶子上,“呵,男人”,谢悸心中腹诽。

    谢悸晃了晃奶子,景随一的视线也紧跟其后,“想吸吗?”,景随一眼睛闪烁着光芒,期待地看着谢悸,“想吸就吸呗,搁这装什么正人君子呢!”谢悸嘴上嘲讽着。景随一一口咬在奶头上,谢悸顿时失了方才的神气,景随一攀在其身上,“啧~啧~啧”地水渍声从口中泄出,巨大的吸力吮吸着奶子,也没冷落另一边的奶子,手指捏着不断打转。虽然学校后山少有人来但不代表不会有人来啊!谢悸心里打着鼓,既害怕被人发现,又希望景随一吸得用力些。“你快点吸啊!”谢悸抱住景随一的头,双腿发软地环在景随一腰上,嘴里低声催促着。可景随一只有一张嘴,吃得左边的奶子,就得晾着右边的奶子,谢悸心里发慌,浓眉微微蹙起,盘在腰上的长腿不断收紧,在隐形的压力中,激发出景随一作为男人的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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