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日,各殿的皇子们早出晚归,每日都急匆匆的赶去太学院。

    各宫娘娘,看着孩子受苦,都不忍心,就去找皇上抱怨,说那严太傅罚的太狠。

    皇上到没说什么,只是叫她们少管。

    又是一深夜。

    在太学院一角落处。

    “皇上,我是不是罚的太多了一些。”

    严太傅看着堂内通亮的光,思虑着。

    皇上倒是很高兴。

    “这帮小子还是第一次这样齐心协力,罚的好!”

    夜越发深。

    众人今日也熬到很晚,有些皇子在子时回了各宫各殿,也有几人没走。

    现在堂里只剩下,沈白锦李辰洺李宁安李数四人。

    不过,李宁安和李数正在小憩,一人仰在太师椅上,一人趴在桌案上,都睡的深。

    沈白锦还在书写着,近几日属她最辛苦,两日加起来就睡了几个时辰。李辰洺看在眼里,但不好言语,也就一起陪着。

    烛光微弱,一整根蜡点到了头。

    天透亮了起来,沈白锦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呼吸有些费力。她知道自己这个破身体的状况,为了不再给大家添乱,她是该休息休息了。

    趴在案上,很累,但是神经高度紧绷着,让她迟迟不能入眠。

    看沈白锦终于休息了,李辰洺便起身拿着自己的裘衣给沈白锦披上。看着沈白锦有些苍白的脸,心里觉着,这姑娘脾气真是倔的很,很像一个人,那个离世的珈辕皇后——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