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遄很难形容他现在的感觉,但他又很想将此刻的感觉类b成在母T中被羊水浸泡和被胎盘包裹着的感觉。

    Sh润、柔软而温热,不属于他的T温和皮r0U紧紧包裹着他的X器,就像是一切肮脏下流和丑恶的yu念都被另一具皎洁无暇的身T给恰到好处的容纳进去了。

    他把迟然的腰握的很紧,就像是抓着一匹一松开缰绳就会撒开蹄子跑的没影的烈马的缰绳一样。

    但迟然此刻别说撒开蹄子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男人的ROuBanG大的不合常理,T0Ng进去的时候就像是拿着一把钝圆的匕首把她整个给劈裂开来了一样。

    疼痛从x口蔓延上来,迟然无法控制的收绞着花x,于是饱胀的感觉和被撑开跟填满的微妙痛感变得越发难以忽视。

    但迟然没法违心的说她一点乐趣都没从中T会到,这和她一个人偷偷躲在被窝里用手r0uY蒂获得的快感不太一样。

    Y蒂ga0cHa0就像是为了填饱肚子吃的快餐,不一定多好吃,但一定足够高效快速。

    而现在她就像是在吃一顿现烤的烧烤,在获得美食之前,她只能闻到香气,还得忍耐着烟熏火燎的不适感。

    对迟然而言,糟糕的是这种不适感有点太过了。

    ROuBanG无视了紧张的缩紧的x口cHa到了底,但陆逸遄像是生物没学好一样还在掐着她的腰往里面顶。

    g0ng口酸慰的厉害,迟然弓起背往上躲,却被男人握着腰往下压。

    “PGU要撅起来。”陆逸遄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哑的厉害,却b平时听起来更有磁X了。

    他的手往下挪了一点,握着迟然的PGU往上抬起来,“挨c要有挨c的自觉。”

    陆逸遄说着,把自己给说笑了。

    他的内心久违的充盈着顺其自然的愉悦感,这种欢欣的情绪让他很自然的想顺从自己的情绪继续放纵下去。

    在男人突然低笑出声的时候,迟然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人从身后给攥住了。

    陆逸遄抓着迟然的头发,就像是握住了缰绳一样开始骑着他的小母马肆意的c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