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挂了电话,他还是马上来到了张恪清的办公室。

    “张县长有什么工作要安排给我吗?”苏勇军到了张恪清办公室,直截了当的问道。

    张恪清亲手泡了杯茶放在苏勇军面前:“勇军同志,尝尝这个茶,一位长辈给的。”

    “这次请你过来不是要给你安排什么工作,我是想问问之前那些复员的军人,你都怎么安排的?”

    “还能怎么安排?咱们苍远县经济不好,没有那么多的工作岗位,有技术能力的可以安排个工作,比如会开车的,会做饭的,但也安排不了几个。”

    “还有一些当过侦察兵,枪法比较好的,就安排去公安局,就这还请徐书记吃个饭呢。”

    苏勇军说的徐书记,是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徐波。

    “更多的则是拿了安家费,自己回家务农,或者想办法打工去吧。”

    这些复员的军人大部分学历都不高,没什么技术,就是身体不错,干些力气活也饿不着。

    有些在村里民兵队挂个名,每年就一点点补贴,根本不够生活的。

    “所以大部分其实都没工作,只能打零工或者务农?那如果让他们做建筑工人,他们愿意吗?”

    “不是搬砖的力气活,是那些抹灰、焊接、立模板等技术活儿,虽然也累,但比搬砖扛水泥要轻松一些,挣得也更多。”

    “我还可以给他们推荐到工地工作,保证他们一年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可以有活干,多了不敢说,一年带回来七八千块还是能保证的,而且就是在省内。”

    人武部最头痛的就是工作安排,这时候的复员费可远比不上张恪清重生前,所有复员的人更想要的都是一份工作。

    可经济环境不好,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工作岗位可以提供。

    每年县里倒是有不少人退休,可那些单位多少人都瞄着呢,哪儿能都给他?

    苏勇军腾的一下站起来:“张县长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如果一年能挣七八千块,那比许多在机关上班的人工资都高了,他们怎么可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