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分不清楚他究竟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想让我给他生孩子,因此错愕了一瞬。

      便听南湘叹了口气,道,“余毒起码要等三年才能清除。”

      屋里沉默了下来。

      寒王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细线,好一阵子都没说话,片刻之后扫了眼南湘,道,“你出去吧。”

      南湘看了我一眼,往门外走。

      走到门口时,又回头道,“她这个度,和你上次中的媚毒虽然后果不同,但是我琢磨了下,发现药理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这毒出自同一人之手,他们此次失败,往后必定还要找新的机会,你小心为上。”

      说完,顺手带上了门。

      寒王瞳孔轻轻缩了缩,他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事儿,听完没太大反应。

      反倒在看了我一会儿之后,开始宽衣解带。

      我一下子愣住了。

      难不成他现在要睡?

      还是在我床上?

      不等回神,他已经解掉了外袍,将上衣也给脱掉了,健硕的胸膛袒露出来,一股武将独有的力量感迎面袭来,胸口若隐若现的伤疤更添几分野性的美。

      像草原上的狼。

      不,像暗夜里的狼。

      我不得不承认,我对这种猛兽有着一股别样的感觉,向往他们身上那股纯粹的狂野、自由、热烈,还有蓬勃的生命力。

      难得的,我脸上有点发烫,垂眸不看他。

      他逼近我,在我身边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