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问她,“碎玉怎么样?”

      “是剧毒三日醉,三天之内必死无疑。”她看向我,问,“这毒……是冲着潇潇来的吧?”

      我被震得浑身僵硬,缓缓点头,“是,那……能解吗?”

      潇潇又哭了起来。

      她本就是经受过创伤的孩子,面对亲近之人的死亡对她而言犹如又进了一次地狱。

      好在花叶道,“能,不过眼睛需要养个几天,暂时是看不着了。”

      说着,拿出银针一字儿排开,刷刷几针下去,黑色的血从碎玉的嘴巴里呛了出来,她浑身颤抖起来。

      花叶见我担忧,又道,“毒血逼出来,就会醒。”

      我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门外传来一阵闹腾的声音,这时青鸾才拎着右韶舞进屋,往地上一丢,道,“王爷,人抓来了。属下过去的时候,她正打算跑呢!”

      “文琴呢?”

      寒王转身问。

      青鸾皱眉摇头,“已经不在教坊司了,她什么都不肯说。”

      我忍无可忍,上前狠狠一脚踹在了右韶舞的肚子上,“文琴在哪里?”

      右韶舞疼得蜷缩成一团,哭了起来,“人是被关在了教坊司牢房里的,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

      “人不是你叫人抓的么?”我冷笑一声,“没有你的命令,谁能把她从里面弄出来……你刚刚去哪儿了?”

      我突然袭击。

      她猛地一僵,眼神有些闪烁。

      “刚刚,你把她放走了吧?”我一看便明白了,扭头看向寒王,“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