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浅看他这样,便问:“那你既然收到消息,你怎么想,要和我对簿公堂吗?”

      就像奶奶说的,夫妻一场,她不想和傅津南做朋友,但是也不能到最后闹得太僵硬。

      刚刚奶奶说得那一番话,她大有感触。

      傅津南淡淡地掷话,“不是你非要和我对簿公堂吗?”

      江浅浅正要说什么时,不远处却响起一道温柔的女声,“津南,浅浅。”

      傅津南和江浅浅几乎同时循声而望。

      只见,陆笙歌穿着蓝白色相间的病号服,迎面走来。

      陆笙歌很瘦,脸色透露着一股病态的白,尤其是陆笙歌那双黑眸,满是哀伤。

      “你怎么来了?”傅津南拧眉。

      在这种时刻,江浅浅不想卷入他们之间,她冷漠道:“傅津南,你让她等会儿,我们先谈正事。”

      陆笙歌就是有病,暂时又不会死。

      但她和傅津南,必须要早点离婚,不然肚子一大,傅津南就会知道她怀孕。

      以奶奶和他的性子,肯定不会让孩子的抚养权归她,她也不想因为孩子和他复婚,让孩子陷入跟她一样无尽的等待中。

      “那我等你们。”

      陆笙歌哑哑地开腔,她低头站到一边,还靠墙,这一幕就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傅津南转头,冷漠地扫了江浅浅一眼,“她有病,江浅浅,我都不知道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江浅浅一噎。

      陆笙歌有病,她还能不知道陆笙歌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