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筱开心地接过那些票,然后扑到了苏母的怀里。

    “妈,你对我真的太好了。”

    苏父吃味地看着她在自家媳妇怀里,像只小猫似地蹭了蹭,原本想说他下午去厂里也去问问。但想着上面还没安排人去厂里说明他的情况,他还是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因为下午要上班,所以苏父苏母都要睡午觉。

    苏筱筱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一进房间就立刻把门给反锁上,然后钻进了空间。

    之前摘的那三颗灵芝已经被她挪进来放到了一块胳膊粗的木头旁。

    她肯定是不会种灵芝的,好在这灵芝自己争气,自己已经长在了那段用灵泉水泡过的木头上。

    而且明显体积还大了一圈。

    苏筱筱打了些灵泉水随意的浇了下药田,又去看了看自己种的人参。

    把上面的红红的小妃子全都摘下来,又找了遍空地种下,她这才有心思仔细察看起今天上午买的那些老物件。

    四十八年后在嘉德秋季拍卖会上以两亿九千万成交的北宋的汝窑天青釉洗,两亿的北宋汝窑开片葵口式笔洗,八千一百万的南宋官司窑青釉葵瓣洗,六千五百万的北宋定窑黑釉鹧鸪斑葵盘和六千万的北宋汝窑天青釉圆洗。

    一亿六千万的北宋定窑划花八棱大碗,九千万的南宋建窑油满滴天目茶盌和五千六百万的北宋汝窑天青釉茶盏。

    确定好了所以瓷器的年代和记忆里的大概价格,苏筱筱发现她这回是捅了宋代的窝了。

    不过看着这差不多的品味,也不难猜出这应该出自同一家的手笔。

    豪门世家的收藏跟她这种想要捡漏,以后靠老物件赚大钱的二道贩子是不一样的。

    他们对某个朝代,某种颜色款式有所偏爱,那家里的博古架上肯定都是摆着他们喜欢的物件。

    这应该是被简单的收起来后,又觉得没有什么用,说不定还会引起大麻烦就随便卖到了废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