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遇见了她的义父,劳切尔先生。

    “好。”男人没有犹豫,目光看向了不远处夜色中的庄园,继而又落在女人精致的侧脸上,他目光微微一怔,“我听说过,这里不售卖,原来的主人很爱惜这一片庄园,我能够送给你,现在看来,对于失忆我的来说,有些意外,因为我想不出来,我是用什么理由吗,打动了原来的主人。”

    温惜莞尔一笑,“那你现在不妨猜猜。”

    “金钱?或者,权力。”陆卿寒想不到其他的。

    “也不全完是,你用你的情感打动了劳切尔先生。”温惜的嗓音像是静夜中缓缓流淌的清澈湖泊,“义父说,希望我们的感情,不会像他一样,留有遗憾。”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陆卿寒越发觉得,他对面前的女人,有股子里面的习惯。虽然记不起来,但是跟她在一起,仿佛是慢镜头中的老时光,温暖惬意,不会觉得有压迫力跟不舒服。

    仿佛是一对老夫妻一样的默契。

    男人握住了她的手,终究说,“温惜,医生说,我可以进行手术。”

    温惜一怔。

    她看着陆卿寒。

    两个在车里。

    车内没有开灯,外面路灯光芒明亮。

    她看着男人的脸,一半在阴暗中一半在光芒中。

    仿佛一边悲悯一边冷漠。

    就听见陆卿寒说,“我想,试一试。”

    温惜下意识的,紧握住手。

    发现,男人早已经握住了她的手。

    温惜紧握手指,握住的,也是陆卿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