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哥哥的令牌会随随便便给别人?”

    晏渡情心情大好,殷念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他身后的尾巴跟着一晃一晃的,柔软的在空中摆动。

    “她还好吗?”

    殷念沉默了片刻,还是问:“在九尾宗,那些人折磨她了吧?”

    晏渡情点头,“是,在她被抓上来的时候,其实我还没有到可以脱离母体的年纪。”

    “当时我才两百岁。”

    才二十岁的殷念:“……”

    “是娘亲连同尾种一起直接将我从母体剥离,趁乱丢在了外面,我才没被九尾宗的人发现。”

    “后来我就被无心宗的宗主收养,一直在北地大荒。”

    没有成熟的十尾,要如何艰难的活下来,又怎么修炼到如今的地步。

    这其中苦楚他当然不会和殷念说。

    哪里有当哥哥的给妹妹诉苦的?

    “你们那位副院长说,要度过血脉觉醒危机之苦,需要一个九尾宗可靠的长辈,这话是没错的。”

    看起来和殷念差不多年轻的晏渡情笑着伸出手。

    压住了殷念的脑袋,声音从容又轻松。

    “没事的,妹妹。”

    “靠谱的长辈来了。”

    而随着他手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