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布谷,又名子规,那些文人墨客特别喜欢它,布谷布谷,也是大吉之名。”

    “可你知道吗?布谷鸟的骨子里是恶毒的,大家只看见了虚浅的表象,就一股脑的喜欢它。”

    “布谷鸟啊,会将自己的蛋下在别的鸟窝里,装成是那窝的孩子,还会将那一窝中其他的孩子都弄死,确保自己是唯一的孩子,让父母喜欢它,可你看看,那些人还取什么‘子规’意为‘子归’的名字,讽刺不讽刺?”

    “别这么死气沉沉嘛,我的根须可不喜欢死人的血。”

    那黑袍人逐渐靠近她。

    “小丫头,我同你,做个交易如何?”

    那天晚上。

    宋宝甜悄悄摸进了她的房间里,盯着她的伤口哭了一场,“姐姐,这事儿不是你的错,是爹娘的错!”

    她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说:“我也弄不懂爹娘,一样是他们的孩子,为什么这样呢?”

    “等你伤好吧,我要跟你说个很重要的事情。”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

    但宋宝珠的脑袋嗡嗡的。

    什么都没听清楚,她很难对宋宝甜散发出的一些善意带着感激,宋宝甜出现在她面前一次,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被撕裂一次。

    她只听见自己说:“宝甜。”

    “我要当布谷鸟了。”

    她太想被爱了。

    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