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卉勾起唇角笑了笑,捧住了他带血的手。

    “好。”

    “我相信你。”

    南卉用额头贴着他的手,垂下的眼眸一片冰冷。

    “杀不了她,凭我们是杀不了她的!”

    底下传来了悲鸣声。

    顶皇看着南卉温顺的靠在自己身边。

    底下又传来令人愉悦的声音。

    他的心情好极了。

    底下的赛场已经变成了一片血红和墨绿色交织。

    看起来就像是一幅极难看的水油融合画。

    “殷念可真是出色。”顶皇轻声说,“这么出色的人,竟然愿意站在母树那边。”

    南卉小心的揣度他的意思。

    “您是想把殷念变成您的人吗?”

    “比如说,像第二局的时候那样,让她彻底虫化?”

    可母树领地已经有白浆果树了。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