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终于狂热。

    就像是一曲悲歌。

    向着他诉尽了那个古老的岁月,那永恒的希望。

    可他眼中的情绪终于还是慢慢地收敛,他的目光再一次恢复了那似哭似笑,他望向了那法阵之下的那个少年。

    “是的,这么多年来的布局,一次又一次,终不过还是这个。”

    “但是孩子。”

    “你还没有准备好。”

    整个战场一片死寂。

    所有的人都呼吸紧绷,大气不敢出地倾听着这段可能涉及到狱卒,甚至狱卒之上某位存在的那可能从未有人了解的秘辛。

    他捧着八音盒,笑道:

    “你现在已经可以直接动用法阵来获取祂的部分力量,这是好的,它也在很多次帮助你度过了那些必死的难关。”

    “但孩子,我们要的不仅仅是这个,你不重要,那些力量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要改变啊。”

    而也就是在那一瞬间。

    就在那漫天的静寂中。

    他就在那似哭似笑的悲喜中,望着他,向着人偶庄园的方向伸出了手。

    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