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看完之后,拧眉道:“我看着上面写的,小姑子与我差不多高,但是四个儿子去的媳妇儿都比我矮一个头,若是身中许多刀,刀口应该是往上的一个冲势。”

    “对,伤口的确是这样的,往上刺造成的伤口。”陆驿说道,“大概她们是真的动手了。”

    “对,真的动手了......”殷素素说罢,再次看向那土炕,然后爬上去后,直接倒了下来,“有一处刀伤是直直刺下的,应该是小姑子躺着的时候被刺伤的,而后小姑子没有立刻死,她起来了,想喊救命。”

    殷素素也随之起来,扶着柱子,踉跄站着,然后体力不支靠在了柱子之上。

    就在这时,殷素素面色一变,窘迫道:“这后面好像有东西勾住了我的头发。”

    陆驿立刻上前查看,而后帮忙将殷素素被勾住的头发解下来,这才看到后面有个没有完全砸进去的木块,木块上的木刺勾住了殷素素的头发。

    殷素素转头看去,然后又看向陆驿。

    “大人,隔壁的张寡妇见到我们人,吓得就要跑,后来在水沟处崴了脚,被我们抓住了。”

    “送到府衙去。”陆驿说着,好笑道,“这般胆小,当初何苦作恶。”

    “我们也去看看。”殷素素说着便往外走去。

    陆驿只好跟上。

    到了府衙,陆驿将新发现的一一说了,又将张寡妇带了上来,张寡妇白着一张脸,嘴里抽着冷气,忍着钻心的疼痛时不时看向自己的右脚。

    “堂下跪着何人!”

    县令一拍惊堂木,张寡妇吓得三魂七魄跑了一半儿,赶紧喊冤道:“大人啊,民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突然,突然就有人要来捉我啊,民妇害怕,民妇当然要跑啊。”

    “那你家院子里的狗洞怎么回事儿?你钻到人家床底下要干什么!”县令喝道。

    张寡妇哭的更惨了:“大人啊,民妇真的不知啊,民妇院子里出现了一个狗洞,民妇更怕啊,民妇一个人住,也怕贼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