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顾掣妒忌和渴望。

    这便是他想要的人生巅峰,谁也不用放在眼里!

    “用这种手段,会不会太卑劣了?”顾掣说这话的时候,连愤怒都没有。

    “商场如战场,顾总应该比别人更懂得这个道理。”章泽提醒他,他的公司事业是怎么来的。

    不过是从佘家那边抢来的而已。

    如果不是和陶宝合作,他哪里有现在的地位。

    “顾总,就算是在商场上,也该有自己的原则。司先生的原则就是,弱肉强食。你的原则又是什么呢?”章泽问。没等他回答,又说,“顾总,我不得不说你一句,你惹谁不好,去惹KING集团的掌权人?还和帝小姐走那么近。你让司先生怎么想?我可太了解他了,只要是个公的靠近帝小姐,他都不高兴。更别说,你触的逆鳞不止这么一点。”

    顾掣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也就是说,司先生一定要将我逼进死路了?”

    “干嘛说得这么严重?我说了,你要是清白的,司先生自然不会冤枉你。顾总,有句话你不会陌生,上次在警局你应该也听过。坦白从宽。”

    “我可以拿我去世的父亲发誓,秋慈艳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誓发得让章泽愣了下,了解的都知道顾掣的父亲对他来说是怎样的存在和意义,能拿重要的亲人发誓,那他百分之百没杀秋慈艳了。

    逻辑上来讲,是这样。

    “我只能这样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你们和我一样,都无法找到有力的证据。”顾掣说。

    “确实让人有些相信了。”

    顾掣将酒杯里的酒喝光,说,“我倒是希望证据能早点找到。”起身,“我来买单。”说完,走了。

    章泽看着顾掣离开酒吧,看不到身影后,将刚才录下来的对话发给了司先生。

    九点,孩子们都睡觉了。司冥寒走了。只不过是从秋姨的公寓住到对面去了。

    靠在床头,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对话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