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帝宝一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再接听，“喂……”
“这么长时间接电话，在忙？”顾掣问。
“不忙，刚才在睡觉，吵醒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睡这么早。要不然明天再说？”
“算了，反正醒了。”
“你不舒服？喉咙怎么哑了？”顾掣关心地问。
“没什么，这两天没什么精神。”
“是因为……司冥寒么？新闻我看到了，根本不敢相信，又跑去问了司泰的父亲，才知道是真的。”
“还好……”帝宝说着，掐脖子的手的力道微微加重，显得尾音更沙哑。
旁人听着这哪里是还好？简直很不好！都哭了！
不过顾掣可真厉害，直接说出自己找司茂青的事，很坦然啊！
“你节哀，自己的身体要保重。你还有六个孩子，为了他们也要振作起来。”顾掣安慰。
“我现在哪里还有脸见孩子。”帝宝哽咽。
“跟你没关系。”
“有关系！如果不是我非要去西南区玩，就不会碰到杀手，司冥寒也不会……”帝宝压着崩溃的哭声。
“这是个意外，你也不想。”
“你知道么？我宁愿死的人是自己，为什么是司冥寒？为什么？”
“你们谁都不应该死，该死的是杀手。”顾掣说。
“这么长时间接电话，在忙？”顾掣问。
“不忙，刚才在睡觉，吵醒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睡这么早。要不然明天再说？”
“算了，反正醒了。”
“你不舒服？喉咙怎么哑了？”顾掣关心地问。
“没什么，这两天没什么精神。”
“是因为……司冥寒么？新闻我看到了，根本不敢相信，又跑去问了司泰的父亲，才知道是真的。”
“还好……”帝宝说着，掐脖子的手的力道微微加重，显得尾音更沙哑。
旁人听着这哪里是还好？简直很不好！都哭了！
不过顾掣可真厉害，直接说出自己找司茂青的事，很坦然啊！
“你节哀，自己的身体要保重。你还有六个孩子，为了他们也要振作起来。”顾掣安慰。
“我现在哪里还有脸见孩子。”帝宝哽咽。
“跟你没关系。”
“有关系！如果不是我非要去西南区玩，就不会碰到杀手，司冥寒也不会……”帝宝压着崩溃的哭声。
“这是个意外，你也不想。”
“你知道么？我宁愿死的人是自己，为什么是司冥寒？为什么？”
“你们谁都不应该死，该死的是杀手。”顾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