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的山顶,此时朝阳初升,却如血般通红。

    “王者受命,易姓而起,必升封泰山。”

    同样的话,在此时忽然响起,却并非出自于叶天凌的口,而是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仿佛化作了叶天凌,但与此同时,叶天凌也仿佛是一个第三者,在以上帝的视野,静静的观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这种情况,和叶天凌通过时间轴,回到了某个时间节点的情况,近乎于一般无二。

    “这是……李然?那走过来的绿色长裙女子是……秦诗音?”

    叶天凌心中思量,而这时候,他眼中的那个白衣青年,身影从模糊变得清晰了起来。

    那个身影修|长、俊逸超凡,却沧桑沉重。

    他神情冷峻,却也带着几分萧索之色。

    “唉——”

    白衣青年忽然伸开手,布满老茧的手和他俊逸的身材、年轻的脸似乎完全无法应景。

    谁也无法想到,这样清秀的少年,会有这样粗厚的一双老手。

    谁也无法想象,这样粗糙的手心里,会有一枚拇指大小的水晶棺材。

    水晶棺材里,是一片血红色的液体,像是最名贵的红酒,又像是最浓郁的鲜血。

    水晶棺在初升的朝阳下熠熠闪光,这种色彩非常的绚丽奇诡,其光泽甚至已经远远超过了钻石在阳光下的那种晶莹璀璨。

    但这种光泽下,那白衣青年却微微眯着双眼,目光冷静得不像是一个人。

    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将自己当成是一个人。

    白衣青年合上手掌,水晶棺如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在了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