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了您叮嘱的那两个问题，我都按照您跟我说的告诉了他们。”王栋梁道，“他们还问我知不知道那鬼影老头的住处，我回答的是不知道。”
“那他们跟你透露什么有关失踪案的信息了吗？”张凡紧跟着接了一句。
“这倒没有，不过那光头男子却当着我的面接了个电话，他称呼电话那头的人为‘主上’。”王栋梁回答道。
听到王栋梁的话，张凡的眉毛微微一挑，‘主上’这个称呼张凡还是比较熟悉的，之前李德生还有方衍都称呼那个狰狞恶鬼为‘主上’，不过，被称呼为‘主上’的人或是精怪、恶鬼的人并不少，所以，张凡也并未当回事。
“你继续说。”张凡接了一句道。
“从那光头男子和那所谓的主上谈话内容来听，他们是从卫县来的，而且，好像接触那海里的精怪是奉命行事，并非海里精怪的手下。”王栋梁继续道。
卫县？主上？张凡不由得往狰狞恶鬼那里想，难不成他们是狰狞恶鬼的手下？
现在这也只是张凡的一个猜测，并未坐实。
“另外，我从他们的状态来看，他们对于找到鬼影老头非常迫切，似乎是有事要跟鬼影老头说。”王栋梁继续道。
听到王栋梁这话，张凡和李亚文相互对视了一眼。
“那你还有其他的发现吗？”张凡问道。
“没什么其他发现了。”李亚文回答道。
“他们两个去哪了？”张凡继续问道，“好像去王家港镇了，他们给我留了一个电话号码，如果鬼影老头联系我的话，他们让我立即通知他，他们说这是海里精怪的意思。”
“好，我知道了，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的话，我们会给你打电话。”张凡道。
“好的，警察同志。”王栋梁道。
“张先生，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张凡挂断电话之后，李亚文看着张凡问道。
张凡看了一眼李亚文，道：“咱们去鬼影老头那里，跟鬼影老头说一说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