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发了话,江屿川只好听从。

    毕竟,这是薄寒时和乔予的私人恩怨,旁人也不太好插手。

    陆之律看着薄寒时离去的背影,勾着江屿川的肩膀说:“川儿,你说你平时精明的很,今晚怎么就偏偏犯蠢了?”

    “我以为,六年时间,寒时早就放下了。当年,他们两个,也算是帝都大学的一段佳话,金童玉女,我不希望寒时一直活在仇恨中,这六年来,他不仅和乔予越走越远,就连和我们俩,都淡了许多。”陆之律不以为然,打趣道:“寒时这人,本来就是外冷内热,话少,闷騒!不过说来奇怪啊,乔予怎么会跑到这里唱歌?”

    “一个月前,寒时派人和帝都卫视打了招呼,乔予无故被开。说起来,乔予当年也是播音与主持专业的系花,寒时就这么断了她的前途,会不会有点过了?”

    “啧,你倒是替乔予可惜起来了!川儿,你该不会也被那女人下了降头吧!你小心点,靠近乔予那祸水,坐牢警告!”

    江屿川拿了西装外套,准备走,“我不会肖想兄弟的女人的。”

    “你少给乔予说好话!你可别忘了,寒时在里面受了多少伤!全都是拜乔予所赐!”

    江屿川点点头,“记得。”

    最严重的那次,是薄寒时在狱中被人捅了一刀,差一公分就捅到心脏了,差点死了。……

    乔予不知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的。

    回家路上,吐了好几次才好受一些。

    路过药店,她买了解酒药和抗过敏药吞了。

    到家的时候,她身上的疹子已经褪了不少,但她身上酒味很浓,怎么都盖不掉。

    屋里还亮着灯。

    她放下包,换了拖鞋,小相思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出来撞进她怀里。

    “相思?”

    没人应,是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