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站稳,那只大手,又很快收走。男人恢复一贯的冷漠。

    和方才救她时,眼底不经意流露出急切的那个薄寒时,判若两人。

    乔予调整好紊乱的呼吸,“刚才谢谢薄总救我。”

    “不用感激我,我救你,也是有私心的。”

    “私心?”

    男人单手抄兜,目光高傲,“死是最简单的事情,甚至是一种解脱,所以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掉。你要是真死了,谁来赎罪?”

    话落,男人已经转身离开了天台。

    乔予伫立在原地,就那样看着他的背影,从她的视线里一点点走远,直至消失。

    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南初。

    一接通,南初便担忧道:“谢天谢地!你还有命接电话!我听陆之律说,你被陈强挟持到天台上,那个神经病要拉着你一起跳楼!现在没事了吧!”

    “我已经没事了。”

    南初懊恼道:“早知道我就不跟陆之律告状了,我原本是想帮你出口恶气,谁知道那个陈强是个疯子!”

    乔予微怔,“你的意思是,是你拜托陆之律裁掉陈强和赵飞的?”

    “是,也不全是!你不是跟我吐槽赵飞那个烂人抢你业绩吗?我就把你跟我的聊天截图发给了陆之律,陆之律他不知道你去SY上班了,就跑去问薄寒时,结果薄寒时也知道这件事了,就……都怪我多嘴!害你遇到这么一遭!”

    所以,薄寒时是因为知道赵飞联合陈强抢了她的业绩,所以才借此机会,裁掉他们?

    当然,乔予不敢自作多情,“陈强和赵飞,损害了集团利益,集团是否裁掉他们,只是早晚的事情,陈强挟持我,大概率早晚都要发生。所以这件事,你不用自责了,你也是想帮我出口气。”

    安慰好南初后,乔予在天台上吹风,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情绪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