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律这消息回过去一会儿,懒散的靠在那儿抽了半根烟。

    薄寒时消息又弹进来:【你爷爷怎么样了】

    陆之律:【醒过来了,但虚得很】

    薄狗:【黑手是谁】

    陆狗:【想让我爸下位的人,就那两三个,等风头过了,陆家回血了,再治他们】

    陆之律打完这串字的时候,一向散漫含着笑意的眼睛里,噙着抹让人发寒的阴戾。

    被权力浇灌长大的小孩,无论表面看起来有多热情,他们的骨子里,终究是冷血阴暗的。薄寒时到底是提了句:【你前妻明天估计要离开帝都了】

    他看着这行消息,默了几秒,终是回了句:【帮我送送】

    如今,他不便再跟和那件案子有关的人见面。

    薄狗:【行吧】

    清冷月色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漫进来,笼在陆之律身上,冷透了,显得薄情又寡义。

    他懒懒的靠在窗边,抽了小半包烟。

    ……

    这边,御景园内。

    南初从舟市回来的时候,因为事关重大又着急,所以连行李都没带一件。

    乔予拿了套干净的新睡衣递给南初,“好好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明天都会好的。”南初坐在床边,忽然拉住她的手。

    乔予微怔,“怎么了?要我陪你吗?”

    她坐到南初身旁,仔细端详她脸色和情绪,“还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