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律躺在床上有些无望:“您干脆把我憋死在床上得了。”

    老爷子脸色相当认真,“这半个月,我每天都会带陆如琢过来盯你,你别想跑出去撒野,给我好好养伤。”陆之律叹气,开玩笑说:“爷爷你这宠爱我有点涝的慌,少管我行不行,哪个老头儿上次说以后再也不管我了,您说话不算话啊?”

    “其他的可以不管,什么时候出院这事儿必须听我的。抱着陆如琢,我再去问问医生你这腿什么情况。”

    等老爷子把陆如琢放在他手边离开后。

    薄寒时坐在病床边的藤椅上,瞥一眼孩子,说:“你还是注意点你的腿吧,免得真瘸了,到时候想给陆如琢找个妈都找不着。当然,你要想当单亲爸爸,当我没说。”

    陆之律看着孩子那张纯真小脸,默了两秒,忽然问:“你要瘸了,乔予还愿意跟你吗?”

    “……你如果是想问,你瘸了,南初还愿不愿意跟你,那我答案是不知道,这得问她。”

    “她俩不是闺蜜吗?”

    薄寒时特官方:“我不了解我太太的闺蜜。”

    这是实话。

    他不了解乔予以外的任何女人,也没兴趣去想乔予以外的任何女人是个怎样的人。

    ……

    薄寒时从军区医院看完陆之律回御景园。

    薄隽行正在乔予怀里哭闹,小手无意识的去抓乔予胸口。

    喝了一阵子奶粉,还是在馋母乳。

    薄寒时把在她怀里一直闹腾的薄隽行直接抱起来,沉声警告:“趁我不在家闹腾,看你妈妈温柔好欺负是吧,再闹奶粉也别喝了。”

    薄隽行抿着小嘴盯着他,父子对峙几秒。

    忽然,一阵嗷嗷大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