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

    跟苏经年在一起让她自觉矜贵,跟他在一块儿就让她自惭形秽?

    这什么鬼话!公主号毒鸡汤看多了是吗?

    说什么喜欢他,喜欢他还更乐意跟苏经年待一块儿是吧?

    等等……喜欢他?

    陆之律怔了下,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在拥塞的胸腔里荡漾。

    但很快,又被盛怒盖过去。

    女人是耳听动物,可男人不是。

    比起听到的,陆之律永远更信自己看见的、感觉到的。

    他回拨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不接他的电话。

    陆之律情绪被弄得烦躁,骂了声草,微信跳进来一条消息。

    薄狗:【你前妻问我,迅达上市失败跟你有没有关系】

    陆狗:【告诉她,就他妈是我干的!】

    他承认,这事儿是他做的不地道,可那又怎么样,商场沉浮输赢,不择手段,背后使诈,都是常事。

    尤其还是面对一个敌人,他凭什么要手下留情?

    他顺了好一会儿的气,回想着刚才他和南初的对话,眉心始终难以平复下去。

    陆狗:【你能感觉到南初喜欢我吗?】薄狗:【……我又不是你,我怎么会有感觉?】

    他要是感觉到了南初的喜欢,这就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