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钻进被窝里。

    薄寒时呼吸热的快要灼化她,乔予一转身,紧紧抱住他,彼此呼吸瞬间交融。

    他大手压着她的腰,在她身上烙下痕迹。

    乔予早就被亲的晕头转向,脸色绯红又茫然。

    薄寒时却还保留最后一丝理智:“我戴套,嗯?”

    “……”

    乔予刚想开口说什么,他已经低头堵住她的嘴唇,一手揽着她后脑勺,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床头柜去拿套。帝都的深秋,夜晚一向寒凉,乔予因为得过肺病身体一直很虚,也极度怕冷,每到这个季节,便手脚冰冷。

    以前,薄寒时就是她的人形取暖工具。

    乔予不自觉的就往他身上贴,双手摸上了他的,滚烫的要命。

    薄寒时撕开那包装,塞进她手里,抵在她耳边沉声说:“帮我戴,嗯?”

    “……我不会。”

    “我教你。”

    “……”

    被子,起起伏伏。

    房间隔音性极好,只能隐约听到压抑的低喘和难耐轻吟。

    ……

    翌日清晨,天誉别墅里。沈茵挑了一件极为上相的白色连衣裙穿在长款风衣里面,又化了个精致的淡妆,抹完口红,她站在江屿川面前:“屿川,我这样去拍结婚证件照怎么样?”

    “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