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整颗心狠狠一揪,正要上前被薄寒时一把扣住了腕子拽进怀里,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骤然扼住她脆弱纤细的脖颈,一把冰凉枪口顶在她太阳穴处。

    似乎是这个举动过于突然,连被扣在他胸膛前的乔予心跳都咯噔了下。

    更别说周妙,目光明显愣了下,但她多少质疑:“做戏谁都会……”

    她话音未落。

    薄寒时手骨明显用力,整个扼住了乔予的脖子,他嗓音冷漠无情的自她背后响起:“老婆没了可以再娶,一个女人罢了,漂亮女人一大把,老子不缺她一个。”

    他话音里带着高傲的狂妄和轻谩,乔予听了都想揍他。

    似是怕周妙存疑,薄寒时又用枪口明显怼了下她太阳穴。

    乔予被迫仰头,是真的吃痛的轻.吟了一声,大骂道:“薄寒时你个负心汉!我为你生儿育女,甚至至今无名无分的跟着你,现在你竟然要杀了我?!”

    她眼角溢出猩红泪渍,柔弱可怜。

    周妙眼神都亮了。

    她特别乐于看见乔予被薄寒时狠狠抛弃的场面,这让她兴奋。

    也只有在这一刻,她觉得乔予与她,对于薄寒时而言,并无任何不同。

    薄寒时盯着周妙,目光寡漠残酷,话却是对乔予说的:“不杀你怎么换我们的儿子,一命换一命,予予,别怪我,我会让你死的足够值当。”

    他喊着最亲密的名字,声音却冰冷的没有情绪,温柔又残忍。

    ……草。

    原来即使深情专一如薄寒时,说着大沙比渣男语录的时候,也如此的……欠揍。

    乔予配合无比,大概是入了戏,眼泪真的从眼角滚出来。

    她带着哭腔恨恨道:“薄寒时,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我们的儿子问起妈妈,你要怎么回答?”